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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厚厚一沓檔案，忽然就停住了所有動作，苦笑：&ldo;顧總如此煞費周章，肯定不是為了合作了。&rdo;

這哪裡是合作？分明是脅迫！

顧影歌手中的東西，可以證明劉記這些年做過多少虧心事，如果只是道德層面的還好說，有些根本就已經違法了，如果真的一一追究下來，自己的記者證肯定要被吊銷了，如果有心人稍微操作一下，自己就會去坐牢。

想到這裡，劉記冷汗都下來了：&ldo;我和您沒仇吧？您這是做什麼啊？&rdo;

&ldo;劉記多慮了，我只是防範於未然，萬一劉記您不願意合作呢？對吧？&rdo;顧影歌溫溫笑著。

劉記苦笑：&ldo;您看您說的這話，您都這麼做了，我還哪裡有不合作的道理，您說吧。&rdo;

劉記終於安安穩穩地重新坐到凳子上，顧影歌這才點點頭道：&ldo;我需要你發布這幾條新聞，另外，幫我監視一個人。&rdo;

她推過去一個pad。

劉記嘆了口氣：&ldo;發布新聞現在需要審查……&rdo;

&ldo;是嗎？&rdo;顧影歌沉吟：&ldo;不知道發布這些是否需要審查。&rdo;

她說著，目光自然而然地轉到那摞檔案上，十指相扣笑道：&ldo;其實羽塵在司法部也有不少熟人，不如少個流程，我們位元組立案吧。&rdo;

劉記的手微微一顫：&ldo;我可以發布這些。&rdo;

顧影歌這才滿意地笑了：&ldo;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答案。&rdo;

劉記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地看顧影歌：&ldo;雖然我並不想這麼問，但是顧總，您這是何苦？身為一個藝人，您身上本來就沒什麼黑點，這樣自己紆尊降貴地來折磨我，不覺得失格了嗎？&rdo;

顧影歌看了劉記一會兒，搖搖頭，戲謔地笑了：&ldo;我將這視為一種消遣。&rdo;

被定義為&ldo;玩具&rdo;的劉記皺皺眉，整個人都不好了。

&ldo;不管怎麼樣，合作愉快。&rdo;

&ldo;您和年蔓，是合作地不愉快嗎？&rdo;劉記問。

&ldo;挺不錯的，但是你和年蔓不一樣，因為你這個人沒什麼情感，應該更好打交道。&rdo;顧影歌笑吟吟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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