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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塵微微一怔，看她。

顧影歌笑笑：&ldo;我知道你肯定會這樣做的。&rdo;

&ldo;……對。&rdo;白羽塵只好承認了。

&ldo;不要對梁芸不利，老實說，我不太相信是她做的，如果是，我也希望讓警方來處理。&rdo;顧影歌道。

&ldo;你在擔心人心？&rdo;白羽塵蹙眉。

顧影歌笑笑：&ldo;是。&rdo;

被懷疑總不是什麼好體驗，如果梁芸不是始作俑者，在這種時候被懷疑，她很可能會記恨，而顧影歌不願意讓梁芸有哪怕一丁點的疙瘩在心底。

她希望在梁芸心底，關於天諭所有的一切都是溫暖而美好的。

顧影歌猶豫片刻，問道：&ldo;白羽塵，你之前對我說，晴遙曾經被梁芸救過一條命，是怎麼回事？&rdo;

&ldo;晴遙是梁芸在街上撿的，當時她在乞討，可能是有組織的那種，梁芸看她會說話，乾脆就把她買了，從梁芸進娛樂圈那天開始，晴遙就跟著了。&rdo;白羽塵解釋道。

顧影歌皺眉：&ldo;這件事讓梁芸風評很好。&rdo;

&ldo;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那時候心地的確善良。&rdo;白羽塵淡淡道。

他說話的時候始終不帶有什麼偏頗，只是單單說了個事實罷了。

想到這裡，顧影歌笑道：&ldo;記得你和梁芸有過一段故事？&rdo;

&ldo;算是。&rdo;白羽塵難得沒有否認。

兩個字，簡簡單單的承認了。

顧影歌卻莫名覺得心底有點酸楚。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像白羽塵無論說什麼，自己都會覺得有點難受。

不管是承認還是否認。

&ldo;怎麼了？&rdo;白羽塵問道。

&ldo;……沒什麼，其實你曾經喜歡過梁芸，我是可以接受的，我覺得她不錯。&rdo;顧影歌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老實說，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白羽塵靜靜看她。

直到顧影歌自己別開頭去：&ldo;白少果然曾經風流。&rdo;

&ldo;沒有那麼誇張，只是曾經被拍到過一起吃飯而已。&rdo;白羽塵淡淡笑了笑。

他的笑容看起來溫暖而乾淨。

可能是因為白羽塵很少笑的緣故，顧影歌看著他，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有點晃神。

白羽塵就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顧影歌的頭頂，又嘆道：&ldo;髮膠太多了。&rdo;

顧影歌笑出聲來。

那邊，歐陽抱著雙臂看年淵：&ldo;你覺得你那位還有沒有戲啊？&rdo;

年淵看了一眼那邊顧影歌和白羽塵的互動，唇角一彎：&ldo;導演不去和警察周旋和我八卦什麼呢？&rdo;

&ldo;少扯，我看路影帝對影歌不錯，嘖嘖。&rdo;歐陽笑了笑。

可能是因為事情牽涉到晴遙，歐陽心底踏實多了，只要不直截了當地扯到明星身上，這事情都還是能壓下去的，更何況如果是晴遙的話，想必也不會對顧影歌形成什麼太大的風波。

&ldo;我知道你的意思，&rdo;年淵沉吟片刻，搖頭：&ldo;路驍對顧影歌，不是那種心思。&rdo;

他這樣說著，語氣篤定。

而歐陽只是看了他一眼，笑道：&ldo;你知道什麼啊，你又沒結婚生子。&rdo;

年淵笑笑。

其實他還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