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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尷尬？」鄭任大機率是已經半醉了，說話也不著調，「你倆不會真的有什麼吧？」

「能有什麼啊？」章凱光朝他翻了個白眼，「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那還尷尬什麼？」鄭任沒懂。

「你不懂。」章凱光嘆了口氣，一轉頭，看見趙酒一張若有所思的臉，問他，「你懂麼？」

「懂。」趙酒說。

「你懂就行了。」章凱光跟他擊了個掌。

「你懂什麼？」趙麒疑惑地問他。

「……」趙酒朝她笑笑，沒說話。

趙麒的慶祝會過後，還有半個月，就要放暑假。

嶽鬱還真的拿到了附中的期末考試卷，原件，上邊乾乾淨淨。

餘意把試卷影印了一份給餘忻，留下的原件，在趙酒那邊儲存著。

趙酒下了晚自習，在宿舍裡把裡邊的英語試卷做了一遍，做完了，把答題卡遞給餘意。

「對答案。」趙酒示意他。

餘意拿著答案給他看了一遍，看完了，把試卷放下，雙手捧起趙酒的腦袋，在他額頭親了一口。

「我們九九真棒。」帶著讚賞的口氣。

「那可不是。」趙酒開心地笑，「怎麼樣？」

「全對。」餘意把試卷遞給他。

「這說明什麼。」趙酒自問自答，「這說明，限制我的不是智商，而是分制。」

第二天，餘意大概是明白了趙酒這話的意思。

餘忻拿回來的答題卡，是四個人一塊兒幫著對的答案。

「我的媽，字寫的是真工整。」嶽鬱一邊看一邊讚嘆，「我初中的字都沒這麼整齊。」

「所以說你是學渣。」鄭任諷刺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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