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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灑灑,直到半個時辰之後,李承乾才結束長篇大論,砸吧著嘴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講的不錯,霸王餐的事就算過去了,以後記得不要再行此等齷齪之事,下去吧。」老李同志故事聽的很滿意,解下腰間玉佩遞給李承乾。
「謝過父皇,兒臣告退。」李承乾雙手接過老李賞賜的第四塊玉佩,心中感嘆這東西真不值錢,對李二和長孫施禮之後帶著春曉退了出去。
「二哥,為何臣妾總是覺得高明說的這故事意有所指呢?」長孫皇后看著李二將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對子寫在紙上,皺眉說道。
「意有所指?」李二扭頭狐疑地看著自己老婆,思緒還在那絕妙好對中沒拔出來。
「二哥可還記得前幾日臣妾說的將麗質許配給沖二之事?」長孫揮揮手,示意宮女們都出去,然後才說道。
「這事不是說過段時間在說麼?」李二將手中狼毫放下,沉聲說道。
李麗質自幼得李二寵愛,當然捨不得她早早嫁人,所以上次長孫提起的時候就藉故推脫日後再說,這回長孫又再次提起,讓李二有些不高興。
「二哥誤會了,臣妾自然不是想要將麗質早早嫁人,只是總覺得高明這故事像是在隱喻這什麼!」感覺到李二不高興,長孫解釋了一句。
女人總是那麼敏感,長孫自己喜歡以古喻今,自然把李承乾的故事也當成一種比喻。
如果李承乾沒走的話,只怕會叫起撞天屈來。
「這……觀音婢想的多了吧?此事畢竟是無忌私下跟你提及,而且只有你我三人知曉,承乾怕是碰巧了。」李二陛下不太肯定地說道。
「誰知道呢,這小子一天到晚神神秘秘,古靈精怪的,如果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二哥你信麼?」長孫眼神飄忽不定,心中暗自盤算有機會探探李承乾的底。
李二陛下沒說什麼,只是長長吸了一口氣,在椅子上坐下。
李承乾現在已經成了李二和長孫的一個心病。
其他皇子不管做什麼,多多少少夫妻二人能猜到其目的,但到了李承乾這裡卻完行不通,這小子完全就是個矛盾的結合體。
喜好奢華卻能彎下腰作一些僕役才做的事情;睚眥必報卻從不傷人;經學上一塌糊塗卻總是能說出一些至理名言……
夫妻二人相對無言,各自想著心事,李二還好,長孫卻心思如潮,起伏不定。
按理說將麗質嫁到給長孫沖可以更好的加強長孫家與皇家的聯絡,穩固長孫家的地位。
但如果李承乾反對,那這件事就必須慎重考慮,畢竟他是未來儲君,如果和長孫家起了齷齪,那麼長孫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可就全都白瞎了。
糾結,從李二到長孫,最後到李承乾。三個人都在糾結。
李承乾趴在桌子上,看著前面排成一排的四塊樣式差不多的玉佩發呆。
半年了,賞銀一點沒有,只給四塊玉佩,這叫啥事兒啊。別人有了功勞都是什麼絹千匹、銀千斤的賞,怎麼到自己這裡就變成玉佩了呢。
錢,李承乾現在就缺錢,水泥、香水、玻璃、造紙術、印刷術、火藥……這些都是來錢的東西,可沒有啟動資金啥都白說。搞這些東西總不能自己親自動手吧,就算親自動手,買原料還需要錢呢。
「殿下,夜了,該休息了。」春曉雖然升了昭訓,但因為習慣的問題,依舊留在李承乾的身邊。
「這就夜了?」李承乾試著向窗外看了一眼,奈何晚上和白天不一樣,沒有太陽看不出時辰。
「嗯。」春曉臉色微微發紅的點點頭,她現在的身份已經可以理直氣壯的和李承乾同房了,但卻總是覺得怪怪的。
這也難怪,任誰有一個9歲的小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