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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驚庭扣著她纖細柔軟的腰,她沒把身上那套仿孔府花鳥馬面裙換下來,白色對襟襖下的裙面平整柔滑,他若無其事地回答,「那花開得好看,扔了可惜,留久後便捨不得扔。」
楚知意心情說不出的複雜,轉移了話題,又問,「那個人把你丟在山上,你就沒去找她算帳嗎?」
「沒必要。」宴驚庭似乎猜到了什麼,視線幽靜如深潭,慢慢說,「也許她早就不記得了。」
「說不定她也不是故意不記得,而是下山時遇到了意外,摔了腦……唔……」
楚知意的話還沒說完,宴驚庭便猛然封堵住她的嘴,帶著清冽薄荷味道的吻頓時侵佔她的所有思緒。
楚知意對上他的眼睛,頓時眼眶一熱,放在他臉頰上的雙手往後移,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十分熱烈的回應他。
如燎原之火的熱情,令宴驚庭為之顫慄,那股猜測被放大又放大,答案在無言的親密之中展現。
他枯坐在山上十年,終於等來帶他一起去看日出的人。
宴驚庭心情激盪,親得又兇又急,帶著強勢和佔有慾,把楚知意緊緊抱在懷中,按在身上,似要將她揉入骨血。
楚知意眼尾泛紅,難忍的輕喘在他的親吻落在脖頸時而自檀口宣洩而出,宴驚庭一停,身形一轉,二人驟然對換身形,楚知意被他壓在床上。
難言激動的宴驚庭胸口輕微起伏,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眸此刻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棕色瞳孔之中倒映著楚知意那艷若桃花般的面頰,「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你都能想起來?」
「突然就想起來了。」楚知意還有些氣息不穩,揪著他純白襯衫的衣領,「我沒有故意不回去,我只是摔下去了,腿和胳膊都骨折了呢,在醫院裡住了好久。」
宴驚庭低聲說,「我都看到了。」
他俯身,側頭,密密麻麻的親吻落在她脖子,耳垂,再往下,是緊緊扣著的對襟白襖的領子。
「你不怪我嗎?」
「以前怪了兩天,後來看你摔得那麼慘,我心裡只有後悔。」
他親了親楚知意的額頭,眼眸深處皆是情慾,「我以前總想讓你想起來,後來又不想,怕你想起那些後又覺得那時的我真喪,根本沒有活氣兒,把你嚇哭不說,還把你絆倒,害你骨折。」
楚知意亮晶晶地看著他,「這就是緣分!」
宴驚庭笑了出來,二人對視,楚知意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的波瀾,放任他。
原本遊刃有餘的宴驚庭今天卻敗在了第一步。
楚知意身上的衣服很好看,但也很難解開!
宴驚庭解了半天,連她最上方的那釦子都沒解開。
楚知意察覺到,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宴驚庭便無言的盯著她看,憋住笑,她解釋道,「這是子母扣,你像解釦子一樣的解法當然解不開了。」
楚知意抬手,靈巧地將領口處的金色松鼠子母扣解開。
宴驚庭學會了,很快就將剩下的子母扣全部解開,裡面是一件淺藍色的主腰,上面繡著並蒂蓮。
看到最裡面的那件衣服時,楚知意頓時感覺宴驚庭身上的氣息變了,隔著柔軟的衣服,她都能感受到宴驚庭的揉捏的力量有多大。
正情迷意亂之際,忽然間,一聲清亮的啼哭聲響起!接著,另外一道聲音也接踵而至!
宴驚庭的動作停下來,和滿面微紅的楚知意對上視線,皆看到彼此眼中的無奈。
有孩子就這點不好,連二人世界都過不了。
宴驚庭翻了個身,從楚知意身上起來,順便將她也拉了起來。
宴驚庭一本正經地說,「房間裡不冷,外套別穿了。」
楚知意橫了他一眼,但他說得也對,只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