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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院長,那麼這金子我就放在您這裡了,您看著該怎麼用,該怎麼換成錢,就麻煩您了。”
“這個……好吧!你等等,我給你打個收條!”
“不用了許伯伯,您,我信得過!”
直到薛飛和許婷婷告辭離開,關上了院長室的門,許振東還覺得自己像是在夢裡面。他從桌子上的箱子裡用力拿起一塊金子,放在手掌心裡觀察,說實話,他還真的從沒見過這麼多金子。薛飛最後的一句話讓他感到很溫馨,被人信任的感覺真好。他輕輕地把金子重新放回箱子裡,蓋上箱蓋。
薛飛在中醫門診裡百無聊賴,現在大多數的病人一進門還是找他的居多,但是沒有了魅惑之眼的幫忙,他可不敢再隨便說話,往往一概推給了司徒空。
司徒空現在真的忙起來。一來是薛飛沒有能力再看病,把所有的病人都交給他來診斷治療。二來司徒空自己也願意親自出手治病,多接點病號。他的螺旋勁和毛線金針都需要大量的病例來實踐,就是司徒家裡儲存的一些秘方,古方,驗方也都需要他親自梳理,親自決定治療方案,以及後期治療效果的檢驗。他不缺治療的方式方法,缺的是各種各樣的病人來讓他實際檢驗,體驗這些個治療方法的效果如何。書本上的東西必須變成自己的東西才行,再怎麼從書本上學都是一種感性的認知,沒有真正形成自己的真正真知。
故而,在中醫診所裡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個人之間的配合還相當默契。
有的時候,薛飛還真的看著司徒空的治病過程想跟著學點東西,但中醫理論博大精深,不是他這種半吊子出身的人想學就能學會的,司徒空很忙,每日沉浸在自己毛線金針的樂趣中,也無暇指點他什麼。
下午下班,天氣陰下來,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門診病房裡還有幾個病號等著,司徒空也沒休息的意思,薛飛只好自己出了門。
剛走到樓下,迎面正好許婷婷要進樓梯口。
“下班了?”
“嗯,你幹什麼來了?沒見這天陰的,馬上要下雨了,還不趕緊回家。”
“我沒事,一會實在不行我做我老爸的汽車回去,我記得你沒帶傘,這不給你送傘來了。”許婷婷笑嘻嘻地遞過一把摺疊的小綠傘。
薛飛驀然心頭一熱,接過傘道:“行了,你快走吧!別下起來淋著了。”
許婷婷答應一聲,用力戀戀不捨地看了薛飛兩眼,才走了。還沒走兩步,薛飛追上來跟在她一旁。
“一起走吧,我送送你。”
“好!”許婷婷很自然地攬住了薛飛的胳膊。
二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
狂風不期而至,霎時天地間飛砂轉石,黃豆粒大小的石子打在身上生疼。薛飛幾乎是本能地把許婷婷摟住緊緊護在了懷裡。狂風翻卷著,把一切能掀起來的東西都掀起來,樹葉、塑膠袋、沙礫盤旋飛舞,像是龍捲風一樣,把兩個人的世界隔絕。
風來的快去的也快,隨著風的撤退,噼裡啪啦的雨點落下,打在水泥地面上留下一片片的水跡,接著連成一片形成沼澤。
“快打傘!”許婷婷提醒道,但人依然偎依著薛飛的胸膛不捨的離開。
小傘撐起一片天。
“這傘太小了!”薛飛心疼地看著四下的雨水還是擋不住的飄進來弄溼了許婷婷的衣衫。
“小嗎?”許婷婷抬起頭問道。
“不小!”薛飛讀懂了許婷婷眼中的意思,笑笑道,環繞在許婷婷腰上的臂膀不由地緊了緊。他知道許婷婷的意思是:從此他就是許婷婷頭上撐起的傘,他就是許婷婷心中的那片天。
兩個人沒有再拐去住院部,而是直接走向了醫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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