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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芷見他痛楚之狀不忍卒睹,盲談遂轉趨柔和,嘆道:「先父曾經是使毒專家,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但他
秘製的春膠毒解藥故世前只餘一粒,可惜現茂於距此遙遙的家母身上香囊中。況且……」
炳叔聞言,一顆心登時沉了下去,見雪芙芷欲言還休,又悽然問道:「雪姑娘,況且甚麼?,我已死在旦夕
之間,你又何須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瞞你說,我此時亦同樣中了春膠毒,只是因為有你的精血在洗滌,所以發作得並不快。」
炳叔閉眼絨默片刻,才慘然說道:「有道是‘人之將死其言亦善,烏之將亡其鳴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現
在又連累他的獨生女兒失身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後再無面目見老友。雪姑娘,你用力擠壓吧,將我的精
血全部 出來吧,只要能減輕你的毒性,我願一死以贖罪愆。」
說著,竟鼓起餘勁,奮力擁住雪芙芷抽插,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來,一來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癢荼
毒:二來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夠洗滌去雪芙芷蔭道里的春膠毒。
雪芙芷見他臨終幡然悔悟,反而於心不忍,扣住他脈腕的手便鬆開,柔聲道: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無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極度歡娛中歸天。你盡情幹我吧,我
衷心合作,給你快活。」
炳叔雙眼淚花閃爍,平時那鷹隼般銳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無蹤,變得十分慈詳和藹,由於Gui頭和陰
莖的奇癢越來越腐心蝕骨,再加上懷有求死贖罪的心理,所以抽插的速度有如暴風驟雨,好像恨不得將整支
棒棒連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戶裡。
雪芙芷憐憫地望著他,雙手環抱他的腰隙,兩腿緊素盤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擺臀,蠕動陰肌,務使他更
加舒適愜意。
她的蔭道嫩肉本就飽滿柔嫩,又皺紋層疊,這一陣急劇翻騰絞動,密密吸啜,夾得炳叔的蔭莖當真有說不出
的快感,她頭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彈跳,精血卻如噴泉湧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時此刻,竟是自己畢生最銷魂快活的時候,於是便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的心
態,隻手抱看雪芙芷豐滿肥美的玉臀,咬牙切齒地拚命衝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Gui頭密如搗蒜般地撞擊花心,亦酥爽得陰肌不停抽搐痙孿,伊伊呀呀地呻叫起來。兩人這時
都沉浸在強烈的性快感中,飄飄然渾不顧死神即將降臨頭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將油盡燈滅,便伏在雪芙芷身上,吁吁喘息道:「謝謝,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見他青白的臉頰泛出紅潮,知道這是迴光返照的徵兆,自己既答應讓他在歡樂中歸天,就必須竭盡全
力刻意承歡,所以便吐出香舌伸進他口裡卷裡,黯然答道:
「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鮮血已將你的罪孽沖洗乾淨了。」
炳叔點點頭,氣如遊絲地說道:「我要行先一步了,臨走時,我很想吮一吮你的|乳頭。人出世後不久,就是
含看母親的|乳頭甜睡的,現在我要返回舊時之處了,亦想含著|乳頭甜睡。」
雪芙芷兩手分握自己的Ru房,低語道:「你盡情吮吧,相信我亦會非常舒服的。」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篤篤篤』的叩門聲。
炳叔已昏昏沉沉,毫無察覺。
雪芙芷雖然聽到了,一則因炳叔隨時撒手歸天,二來,自己此時亦如醉如痴,所以並不理會。
叩門的是派牌女郎,站在她身後的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