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少,吃藥了(第4/4 頁)
些出自一個小啞巴無數安靜的夜,後來她作為背鍋俠被報復死,就更沒機會親眼見證了!
哈哈他媽的^^
畫,她要大量地畫!
這次堂堂正正賺走祁粲那狗東西的錢!
時聽抱著畫板躺了下來,她要等夜色降臨。
在畫畫的時候,她的心聲也會無意識增加,天馬行空,不著邊際,彷彿置身於色彩的世界裡,像流雲,像一棵草,像草葉上的螞蟻。
她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
後來外界對她畫作的評價就是:
以筆發聲!
振聾發聵!
…
深夜。
祁粲連開了三場視訊會議,簽署了數個檔案,最後還看了兩篇好幾十頁的財報。
這才揉捏著眉心,摘下了低頻耳機。
等候在一旁的沈助理適時端著溫水和藥片上前。
“大少,該吃藥了。”
祁粲:“…”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沒有說。
接過水杯,吞服了藥片。
這是白禮延這次開的舒緩神經類藥物,一日兩次,早晚各一次,七天一個療程,先看看效果。
吃完藥,祁粲閉目思考。
然後忽然又睜開了眼睛。
等等,剛才這一長段時間,他一直沒有聽到聲音?
在他沒吃藥之前,他就已經沒有聽到了。
緩緩地,祁粲冷冽地笑了起來,像是暗夜中甦醒的鷹。
果然,他的工作極為複雜,有大量資料和分析,當他沉迷於工作之中,就根本聽不到那小啞巴的聲音了。
歸根結底,祁粲相信自己的精神力量。
能從當年那樣的創傷中走出來,他向來是一個有著意志力的男人。
…
直到後半夜。
凌晨三點。
祁粲再次睜開了鷹一般的眼睛。
——「草草草,我草草草,我是一根草」
——「嘿咻,飛躍,我爬爬爬,擦擦擦!」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窸窸」
一道聲音在他耳邊如畫筆般肆意揮灑,像是有人在他的精神世界隨地大小便。
祁粲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這一刻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不是。
她有病嗎?
到底誰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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