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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少爺,我不是那個意思呢。&rdo;阿定笑著走上前來,貼近了燭臺切的身體。她踮起腳尖,雙手捧住男子的面頰,將自己柔軟的雙唇遞上前去,&ldo;我想要一個與您血脈相連的孩子呢,少爺。&rdo;
她的眉眼、五官都太靠近了,柔軟的、帶著淺淡香味的身體,就這樣貼著他,與他的身軀嚴絲合縫地待在一塊兒。連吹拂出的、近在咫尺氣息,都似乎是在引誘著男子。
燭臺切蹙眉,血液似乎在躁動了。
於是,他接納了主君的好意‐‐
阿定的吻,有著令人心顫的魔力。
第5章 鍛刀
阿定似乎是做了一個很混亂的夢。
這是一個饜足的、顛倒的、令人面紅心跳的夢。
可惜的是,她醒來後,就不再記得夢境之中發生了什麼。這樣的事情是常有的,人類總是在夢醒後想不起睡眠時所夢見的東西。
其實阿定其人,原本的記憶就有些零落了。她記不得自己死後與生前發生過的一些事,就像是記不清夢境的場景一樣。
本丸的天亮了,屋外有鳥兒在啾啾啼鳴。隔著一道門,傳來了加州清光與一名男子的爭吵聲。
&ldo;要見主君的話,至少要說明一下緣由吧?無緣無故打擾主君休息,我可不敢!&rdo;這是加州清光的說話聲。
&ldo;見到了主君,她自然會明白我是何而來的。&rdo;另外一個男子說。
&ldo;那可不行,燭臺切先生。&rdo;加州清光反駁。
&ldo;總之,讓主君見我一面,她就會留下我的。&rdo;男子的聲音很沉穩,還透著一分曖昧的笑。
阿定揉了揉眼睛,披著外衣,推開了門,詢問道:&ldo;出了什麼事嗎?&rdo;
與加州清光爭吵的人,名喚&ldo;燭臺切光忠&rdo;,是一位身量修長、體態挺拔的英俊男人。見到主君步出房間,他揚起頭來,笑說:&ldo;主君,昨夜你可曾休息好?&rdo;
燭臺切知道,答案一定是&ldo;不好&rdo;。
面前的主君鬆散著烏黑的長髮,皎白的肌膚染著初初夢醒的暈紅,那冶艷的面容也染上了幾分令人迷戀的倦懶。
正是這個美麗至妖異的女子,昨夜留在他的房中,直到後半夜才離去。
燭臺切一向不吝嗇自己的溫柔,昨夜,他也竭力對主君溫柔以待。
阿定點了點頭,靦腆地說:&ldo;謝謝關心,我休息得很好。&rdo;頓了頓,她遲疑道,&ldo;……請問你是?我不太記得清了,是燭臺切先生嗎?對不起,我有些笨,所以一時記不住所有人的名字。&rdo;
燭臺切愣了一下。
主君的表情,著實不像是作偽。那副自我譴責的羞愧,一點兒都不像是假的,她似乎確確實實沒記住他的名字‐‐
&ldo;主君……&rdo;燭臺切蹙眉,問道,&ldo;昨天晚上,您還喊過我的名字呢。&rdo;
&ldo;昨天可是由我守在這裡的。&rdo;加州橫抱雙臂,慢慢道,&ldo;主君不曾踏出這裡一步。&rdo;
阿定小小地&ldo;唔&rdo;了一聲,溫柔地笑了,說:&ldo;燭臺切先生認錯人了嗎?我昨天一直在這裡休息呢。&rdo;
燭臺切光忠愈發愣住了。
整個本丸,只有她這一名女子,他又如何認錯?
也許只是她不想在加州清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