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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意思說自己脾氣差!
這狗男人的脾氣不比自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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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醒的這麼早,南歡打算去三樓的練舞室跳會兒舞。
她鵝子的那個小破團,好像又出新舞蹈了來著。
可剛做熱身運動,渾身疼的不成樣子,像是做了一百多個蛙跳,雙腿又酸又軟,她放棄了跳舞的念頭,轉而去接著看昨晚那部電影。
混蛋傅明禮,都怪他,連舞都不能跳了!
電影快到了結局,馬上就要宣佈誰是兇手了,林媽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南歡蹙了蹙眉:「怎麼了,林媽?」
林媽:「太太,有位小姐說是要來還先生的衣服,要收下嗎?」
「什麼?」
南歡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林媽只能硬著頭皮重複:「有位叫黃芸純的小姐,說昨晚先生把西裝給了她,現在已經乾洗好了,準備還給先生。」
房間裡電影聲還在繼續,南歡卻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了,腦海里都是那句——昨晚先生把西裝給了她。
大腦一片空白,他昨晚不還跟自己滾過床單嗎?
南歡低頭,一下有些喘不過氣來,關節泛白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手機,指尖麻木地疼,蔓延到心口。
是什麼樣的關係,需要把衣服都給了那女人。
他不是說了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的嗎?
視線不經意地落到螢幕上,口口聲聲說著愛女主角的男主,還是滾上了別的女人的床。
男人與生俱來的劣根性嗎?
不知過了多久,南歡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叫她——」
她的嗓子乾澀的厲害,忍了又忍,把那抹酸澀的情緒壓住,她清了清嗓子:「誰給她的叫她還給誰。」
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
林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轉念一想,這該不會是先生外面的女人吧?
不過先生看著可不像會出軌的樣兒啊。
她上下打量了門外的黃芸純,語氣也沒了最初的禮貌,冷淡道:「你走吧,太太不收。」
黃芸純先是一愣,長長地哦了一聲。
太太?
腦海里浮現那晚在宴會上看到的女人。
聽王公子說,她似乎只是個花瓶。
雖然自己長相不如她,但好歹也是個科班出身的演員,但凡出演的角色,演技和口碑都是好評如潮。
黃芸純捏著袋子的手指緊了緊。
比起只靠男人養的花瓶,自己更有優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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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媽站在樓梯口,正糾結要不要去勸勸太太,門突然開了。
女人臉上掛了副墨鏡,穿著一件過膝的紅色大衣,海藻般的長髮披在肩上,腳踩一雙黑色的直筒長靴,一如往常明艷張揚。
林媽忙著開口:「太太,您要出去嗎?」
南歡嗯了一聲:「我中午不回來了,林媽你不要做我的飯了。」
她手裡拿了個車鑰匙,去車庫把自己那輛保時捷開了出來——這是她畢業的時候,爸爸送她的禮物。
白色的車子半個小時後抵達恆宇律所。
下了車,南歡直奔夏沐的辦公室。
剛上班的夏律師見她進來,驚得剛喝進去的咖啡都嗆了出來:「咳咳,你,你怎麼來了?」
這個點,雖然九點多了不算早,但對於南大小姐來說絕對是睡眠時間,夏沐很錯愕。
南歡臉色寡淡,垂著眸,語調格外的漫不經心:「要離婚了,來請教你怎麼寫離婚協議。」
「咳咳咳咳!」
夏沐這下是真的被嗆到了,目瞪狗呆地望著她:「你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