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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茵:【而且,一般患有這種隱疾的男人,心理多多少少有點不健康,在床上有點什麼變態的小癖好也很有可能!】
夏沐:【轉發——性虐待的一百種方式。】
南歡被她們倆的對話嚇得頭皮發麻,又忍不住往那邊瞟了一眼,只是這次,恰好對上了男人的黑眸。
她有種被抓包的無措,支支吾吾的道:「你你看我幹什麼?」
傅明禮挑眉:「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南歡:「……你轉過去,不要頭朝著我的方向,我會有被人視奸的錯覺。」
許是見她這樣狐假虎威的樣子有些好笑,傅明禮就這麼笑出了聲:「南歡,你是不是有點緊張啊?」
被戳中心思的南歡當然不肯承認:「我我緊張什麼開玩笑,我南歡,會在你面前緊張啊!」
剛剛很規矩平躺的男人手臂撐了過來,英俊的臉募地放大,朝她壓了過來。
臥室內只剩下床頭亮著的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
傅明禮低頭看她,呼吸間有股名為荷爾蒙的男性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癢的她忍不住戰慄。
氣氛陡然間發生了變化,有種難以言喻的曖昧。
南歡懵住了,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既然睡不著,」男人的眼睛深沉漆黑的如黑色的旋渦,他的鼻樑幾乎已經貼到了她的鼻尖,滾燙的氣息交織,嗓音卻是異常的清晰:「陪我聊會天吧。」
聊聊天?
在他的注視下,南歡緊張的眼睫都在輕顫,雙眼迷濛的像起了水汽,連說話都是磕磕絆絆的:「聊聊什麼?」
男人的雙臂撐在她肩的兩側,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低眸瞧著她,淡淡的笑著:「就聊上個月,為什麼親完我就跑了?」
來了來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她就知道,裝失憶是沒用的!
南歡被他這個侵略性的動作搞的很心慌,加上那次確實是她理虧,她大腦飛速運轉,想了個合理的解釋。
「我我當時跟朋友鬧著玩,大冒險輸了,懲罰就是找個異性接吻,正好看到了你。」
「只是遊戲輸了?」
因為撒謊底氣不足的原因,她的聲音都跟著低了下去:「不不然呢?」
他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透,半響才問:「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長得好看呀。」南歡想也不想的回答。
觸碰到男人灼熱深邃的眼神,她又解釋了句:「再怎麼說那也是我的初吻,要是給了個醜八怪,多敗性致。」
初吻嗎?
他眸色一沉,神色更加晦暗不明。
「那為什麼當天晚上就跑了?」
說到這,南歡來氣了,一把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忍不住地憤怒:「因為我剛回家,我媽就逼我聯姻,我不跑還能乖乖地等著被賣嗎?」
因為沒有防備,傅明禮真的被她推開了一點,但很快又重新壓在她的上方。
低眸看被圈在懷裡的女人,眼裡已經泛起了淚花。
她似乎格外牴觸聯姻這種形式。
有種被當做商品,明碼標價的羞恥。
生在大家族裡面,幾乎人人從小就被灌輸聯姻的價值觀念,傅明禮雖然不喜,但也沒多牴觸。
對他來說,娶誰都一樣。
只是那晚意外,給了他一個合適的理由,娶了她。
可現在看著身下的女人,有個念頭蹦了出來——娶的是誰,好像並沒有這麼不重要。
頓了幾秒,他從她身上起來,恢復了平躺的姿勢,低低道:「早點睡吧。」
聽著他平淡無常的語氣,南歡心裡那股酸澀感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