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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笑,十分無害地說:“姚姑娘,已經處理妥當了,以後自不會再有人來相擾,要還有什麼事,只憑姑娘一聲吩咐必當盡力而為。”
伸出腦袋去在門外看了看,沒有什麼血腥的場面,太平院的黑衣黑騎也散盡了,空氣裡半點兒血腥氣都沒有,姚海棠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那就好,如果沒什麼事還是別常來盯著這裡,耽誤了你們的公務就不好了。”
“是。”
待陳司走後,姑娘們看著姚海棠,久久地才有人問出一句:“小瑤,你到底從哪戶人家出來的?”
呃,似乎玩得太過了,姚海棠也是個張嘴就敢來的:“你們也知道齊晏的座師是四公子,太平院和四公子不是關係不淺嘛,我跟齊晏訴了訴苦,齊晏不就跟四公子提了一句,然後就這樣了。”
“胡說,怎麼至於,多大點事啊,怎麼可能驚動四公子。”姑娘們一說起四公子,語氣又變了。
聞言姚海棠一攤手說:“其實也不全因為我,他們自然還有其他目的,要不然也不能喬院長親自來啊你們說我算什麼呀,我看太平院要對付的是長生坊的人,正好拿我當藉口了。”
這樣說就合理了,而且很容易被大家夥兒接受,姚海棠當然也想不到,她的話對了大半。
普生器坊就這樣恢復了平靜,反觀長生坊正在水深火熱之中,大家都是會看眼色的,普生器坊生意又漸漸恢復了,鬧事的人自然是沒有了。
至於各種猜測大家也都放在心裡,管他什麼,只要普生器坊的物件還依舊比別處精緻便宜就行了。劉羅生也一樣是心裡有各種猜測,但憋著一句話不言,對姚海棠也依然像從前那樣,並不拿半點兒異樣的態度。
同樣的一件事,杜敬璋卻從每一個細節去剖析了,到最後他叫來了喬致安,說:“你拿這事開瓢是對的,但是這不是你的行事風格。”
“公子,只是遇上了就趁勢而為。”喬致安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去的,所以當姚海棠捧著碗毫無目的地問他時,他心有慚愧。
看著喬致安站在那兒,杜敬璋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很不愉的感覺:“去宮裡稟事吧,大概這時間大公子正在罵著你,而且已經罵到御書房去了。”
喬致安低頭一禮說:“是,屬下這就去。”
待到喬致安轉身已經走出跨院時,杜敬璋忽然叫了一聲:“喬致安”
聞言,喬致安迴轉身看著:“公子請吩咐。”
“你做這件事的出發點我很不喜歡,不要逼我被迫作任何選擇,因為我已經選擇過了。”杜敬璋如此說道,說完就轉身回屋裡去。
而喬致安則在他身後說道:“公子,這些事卻真不是屬下在逼您,是宮裡。”
“那就把我的意思轉達一下,這天下太髒,我怕一伸手就髒了手,我愛乾淨,這一點你應該清楚。”說完杜敬璋和喬致安互看了一眼,然後各自轉身。
只是喬致安出了和園時,看著和園兩個大字忽然笑了,說道:“公子,你應該明白,如果這天下都是髒的,乾淨是不被容忍的”
至於回了屋裡的杜敬璋,這時琢磨的是,他或許應該去看看,是什麼讓他這個鐵石一般的屬下有了破綻……()
51.瞎扯淡
人不能從外面找自身的原因,杜敬璋從前一貫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在喬致安身上,他看到的絕對不僅僅是喬致安自身的原因。
也許是護短,也許是看喬致安鐵石面目看得多了,也許就是人天生比較向著自己的人,所以杜敬璋才會認為喬致安有破綻的原因來自於事主——唐瑤。
首先,他對這個叫唐瑤的姑娘印象就不好了,是齊晏的心上人,又同時在喬致安這佔著點地方,不管這個姑娘本身如何,至少在處理這樣的事情時態度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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