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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衛力揚的下屬供認的說,衛力揚親口說的是因為嫉妒。他是庶子。母子兩人一直被嫡妻壓制,他父親的繼室寧可寵愛佔據了嫡長子地位的兄長,也無視專門討好的他。而他無論如何努力,總比不上嫡長子的兄長,所以就想要另闢蹊徑。超越兄長。
別問我這逆賊怎麼個思維,我也不明白。”
好吧。紫鵑相信他不明白,不是因為他本是嫡子,而是正常人類是無法理解禽獸漢奸(這麼比喻有點侮辱禽獸了)的思維的。
既然是衛元帥首告,又是衛元帥親自把衛若蘭逐出家門的,那麼應該能對衛若蘭網開一面的。
當然關鍵原因還是怎麼也得看看謝家面子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為個按律都可以不株連的衛若蘭,撕新任皇后娘娘的臉,可不是明智之舉,何況作為偵破此要案的按察使不是別人,正是謝家二老爺。
起碼小謝轉達他叔父的含蓄意思,紫鵑應該不用擔心。
果然,衛力揚一案,牽連甚廣,不光衛家五房——應該是四房,衛元帥一脈還是烈士,不予牽連,連衛氏一族近系族人全部下獄。
但是罪犯名單裡沒有衛若蘭,衛葉氏紫鵑還安安穩穩的坐在家裡,甚至衛若蘭的軍職都沒受到影響。紫鵑不禁想要是沒有自己出現,衛元帥和謝家會採用什麼方法呢?
其實,紫鵑不知道的是,其實關於衛若蘭的事,並非真的輕鬆過關。誰讓今上平生最愛就是玩弄人心,甚至無關帝王謀略,只是愛好。
皇帝陛下就問起新婚皇后:“衛元帥真的到離京前才密告給謝大人衛力揚的罪行麼?”
皇后娘娘雖然年輕,腦子不慢:“陛下這話是暗指臣妾的叔父翫忽職守,拖延調查衛力揚叛國一事麼?”
陛下說:“當然不是說謝大人拖延,只是寡人想衛元帥把你表兄逐出家門的時機太巧了。你們家難道沒有怨言麼?”
謝皇后淺笑:“怨言自然不少的。可是我表兄自己堅持寧可被家族除名也要娶葉氏做正妻,衛家又怎麼容葉氏這樣出身的女子進門,最後鬧到如此地步,也算我表兄求仁得仁,得償所願,就是代價太大了點。
這事上,我家畢竟是外家,對此也實在無能為力,衛元帥為人又最恨子弟沉迷女色,我家只當他對我表兄徹底失望,所以如此絕情。
說起來。那衛元帥離京前去我叔父家中,我叔父就因為此事抱怨在心,拒絕見他的。還是衛元帥堅持,叔父才肯待客的,結果居然是這樣重大之事。”
謝皇后面上笑靨如花,其實心裡想著:你估計都不知道調查衛元帥什麼時候,如何見我叔父密告此事的過程,都多少遍了,還有什麼懷疑的,非要敲打一下我們謝家不可麼?
就是因為我叔父辦瞭如此重要的事。就要趕著敲打我一次,好讓我傳話回去,全家戒驕戒躁。我們不是白痴。你這品性,我們敢不謹小慎微兢兢業業麼?!
皇帝老兒也不知道是沒敲打夠皇后娘娘,還是真的好奇:“這葉氏真的能迷的你表兄不惜判出家門麼?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子,什麼女人他沒見過,娶做妾氏還不夠?”
皇后就說:“這葉紫鵑要是肯做妾氏。那我表兄還鬧什麼?
要說這葉氏也不是貪圖富貴,要不我表兄被逐出家門,她又能得到什麼?只是,這葉氏說了,要的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人家說不想做衛家的五少奶奶。但是一定要做衛若蘭的妻子。
我表兄是個實心眼的,於是不惜被逐出家門也要明媒正娶她。”
“這衛若蘭心眼是夠實在了,”皇帝八卦起來也不比八婆差:“都說那葉氏是九尾狐狸精變化成的。所以迷惑衛若蘭手到擒來。
合陽說那葉氏雖然出身低微,但是十分精明幹練,南安王妃也十分欣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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