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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格外開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些個糟粕事怎麼著也是波及不到她的身上的,亂了好,巴不得越亂越痛快呢,這湖裡的水越亂渾就越能渾水摸魚,這當口能越多的分散眾人的視線,於她來講就越安全。當下,她只需要捧著一碟子楊梅心情舒暢的坐在戲臺子下,看著戲臺上那些個戲子們你來我往你推我讓,看看戲終誰能技高一籌,看看究竟花落誰家。
李氏有理由淡定,可武氏卻沒那麼好的定力了,誰叫她沒李氏那麼運氣好肚裡有塊肉拿來當做擋箭牌呢?福晉的意圖不難猜測,沒道理李氏能猜的到,較之李氏心思敏銳更勝一籌的她猜不到,幾乎是福晉病重的訊息一傳來,她對福晉打得什麼小九九就心如明鏡,可就是越明白的清楚心裡頭就越發涼。福晉病了,肯定沒法子再照料大格格,那大格格的去處毫無疑問的就要落到她們幾個格格的頭上。
可放眼觀去四爺後院,去了個被貶入泥渣下的宋氏不提,就只剩下她武氏,還有李氏以及張氏。李氏不用說,賊的比猴都精,更何況現下還懷著呢,算計她福晉得不了半分好。至於那個病怏怏的張氏,瞧,都說是病怏怏的,幾乎是全府上下有名的藥罐子,要當真算計了她,那福晉賢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所以,剩下的就只有她武氏了,福晉這一局,恰恰是衝著她來的。
武氏急的上火,捏緊著帕子在屋裡如沒頭蒼蠅般轉來轉去。大格格絕對是個災,捅哪哪得災,要不福晉那麼‘賢惠’的人,怎的就猶如壯士斷腕般,寧願‘病’著,也不願‘健康’的養著大格格?
光潔的額頭隱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死局啊死局,絕對的死局,福晉先下手為強的‘病’了,這招簡直就是又毒又狠,幾乎堵死了她所有出路,是想活活困死她啊!
不管福晉怎樣智珠在握,李氏怎樣幸災樂禍,武氏怎麼心急如焚,張子清此刻正在屋裡託著腮深思,如何才能將手裡的銀票兌換成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金子?
空間是越縮越小了,整日裡急吼吼的嚷嚷要吃金屬,不給,這個缺德貨就陰險的讓她腦門有如針扎,更陰險的是,就在剛剛,空間這個無恥透頂的貨竟無道德準線的全面封鎖了她的靈識,徹底將‘你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更難過’的陰毒策略貫徹到底,恨的她是撓牆又跺腳。
“小曲子。”
翠枝去膳房領點心去了,小曲子左右無事就拿了鏟子侍弄窗前的冬青,聽見主子換他,忙撂下鏟子捋平了袖口,利索的來到張子清跟前:“主子,喚奴才何事?”
張子清勾了勾手指頭,小曲子會意忙將耳朵湊近了些,只聽她主子壓低聲音問道:“若將銀票兌換成金銀,你可有門路?”
小曲子一驚,怔了好一會不知作何反應,若他沒理解的錯的話,他主子這是期望他能從宮外私運金子銀子進來?
“恕奴才多嘴,不知主子要兌換多少?不瞞主子,奴才在宮裡這麼多年多少也有些人脈,如果主子兌換的量少的話,奴才可以跟他們來搗鼓一些,不扎眼也不容易讓人抓到把柄……”沉吟了片刻,面上微微露出了為難:“可若主子需要的量實在多的話,不是奴才打擊主子,奴才還是想奉勸主子趁早打消這念頭為好,每月的確是有采買的奴才出宮採辦,可宮裡有定製不說採辦回來的一應物什都是要由內務府造辦處登記備案的,主子要想抓這方面的缺漏那已經是難上加難了,不是奴才嚇唬主子,挾私入宮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一經查處,那罪過可大著呢,要是趕上不幸的點……極有可能殃及的就是滿門。所以奴才懇求主子,這思量委實不可取。”
小曲子說的懇切至極,尤其說到最後,話裡話外間竟難以抑制的流露出黯然神傷的情緒,聽得張子清頗為好奇,頻頻拿眼看了他好幾下。
小曲子苦笑道:“是奴才在主子面前失儀了,只是主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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