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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神僧、北有神丐’。在當今武林中他二老威望甚大。天兒,你能遇他們二也算是奇蹟了,還深得他們武學精傳,那更是天底下的最為希奇的事了。”
李孝天便笑道:“義父所言極是,他們合稱‘南僧北丐’。”
李百變呵呵笑道:“那是,那是,他們二老都是世外高人。”
這時,柳繡花很不耐煩地對李百變喝止道:“好了,好了。別打叉,你老是嘮叨著,天兒還怎麼說啊!”接著,又對李孝天緩言笑道:“天兒,別理他,你繼續說。”
李孝天也笑了一下,道:“是,義母。”
接著,李孝天便將上了龍巖山跟著師傅和獨方爺爺苦練武功。說到自己和師弟為了要練好扎馬功,被獨方爺爺用一根幾丈長的竹竿敲打著屁股和頭部時,柳繡花母女倆均都顯露出擔憂和關心之色。
特別是那次李孝天為了要提兩大桶水不讓獨方爺爺那長長的竹竿打到頭上,而不顧一切的拼命的往那崎嶇蜿蜒而上又很是狹窄的山路,最後是因自己的腳痛而失足掉下了山谷的時,他卻停了下來,似是說得口乾了,只見他端起茶杯,細押了一口清茶,潤潤嗓子再說。
李喜月竟是耐不住性子追問道:“哥,當時你跌下了山谷,後來又是怎麼樣?”說著伸長了脖子,翹起了小腦袋,纖細的下巴下的細小脖子中的青筋都蹦緊了起來,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比誰都著急。
柳繡花便輕喝道:“喜兒,別打叉。”
李喜月也只有嘟囔了幾句,便把頭低了下去。
接著,李孝天也只是搖頭笑了一下,繼續又把當日的事說了下去。
說到自己因失足跌落了山谷,那一瞬間自己的所想和被白靖躍身上來相救這一段卻省了去,只是說成了是獨方神丐棄竿躍下把自己的手抓住反送了上來。
剛開始說那獨方神丐苦逼自己和師弟練那扎馬功時,柳繡花母女倆都為這兩個才十來歲的少年心疼不已,對那獨方神丐的教學武功方法都覺得有點不滿,李喜月甚至還對他咬牙切齒的十分憤恨,但一聽到李孝天失足卻是被獨方神丐冒險相救時,便也緩緩對他令又改觀。覺得他這人是嚴師教徒,也定是必有原因的,也就不再埋怨些什麼了。
這時的李喜月還為當時的李孝天所受的苦流下了眼淚來,好象這是自己經歷過的慘事。
待得李孝天又把自己學得“御龍神掌”和“神龍劍法”、“獨步飛仙”等神功,李喜月都是欣喜若狂,也都站起拍手叫道:“好哦,好哦,哥練就了神功,現在便可以獨步武林了。”
她這話剛說出,柳繡花又喝聲訓道:“喜兒,你怎麼如此多話呢?”
李喜月聽後,也覺自己是太過激動導致失言,但是一下子被母親連訓兩次也覺有些委屈,又嘟起了小嘴巴,小聲道:“好了,喜兒不說話便是了。”
卻見李孝天被人讚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但是害得她又被義母怒訓,便笑著解析道:“喜妹此言差矣。正所謂: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武學之道,乃是學無止境,我也只是學了點皮毛而已,怎稱得上是‘獨步武林’這四字呢?”
說著,又見他轉首向李百變道:“別說是誰,就只單說義父,都高出我好幾十倍,甚至幾百倍呢。”
被妻子一聲喝罵之後,就一直在笑著聽他訴說,也很是緊守規矩不曾再言語。突然聽他提及自己,便呵呵笑道:“那是天兒在謙虛了,天兒盡得南北兩位武學大師傾傳,義父哪敢說是你們的對手。再說,義父已年邁花甲,老了,早就不及你們年少英雄了。不如了,不如了——”
柳繡花又很不耐煩地白了李百變一眼道:“好了,好了,別再羅嗦,還是讓天兒說下去。”又展顏對李孝天笑道:“天兒別理他,接著說,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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