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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息事寧人,硬是想要三言兩句將事情掩下。
她不會如他所願,昨日她和無慮在後花園,她就交代了無慮要防著無仇,卻沒想到,他這般歹毒,竟然假借丫頭之手,將翡翠金堂玉佩藏在她的房裡,若不是她昨夜早有防備,只怕今日父親就不會這般和顏悅色的對她說話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父親,無憂的心底便閃過了厭惡:他真是不配為人父!也根本不配做她蘇無憂的父親,不配做母親的丈夫。
可是眼下他什麼都不能做,他還是她蘇無憂的父親,是王氏的丈夫,此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是不會被改變的。
但,讓她就這樣心甘情願的被他操縱,任他想捏圓就捏圓,想搓扁就搓扁,他做夢。
所以無憂的每一句話看起來句句是在為蘇無恨說話,卻句句字字藏針,刺得江氏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她就知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要壞事,卻沒有想到他會把無恨給搭進去。蘇無憂每句話聽起來似乎在為無恨求情,實際上哪一句不是將她的退路堵得死死:不用自己爭辯,人家都替你說了,品行高潔,翡翠金堂玉佩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裡?誤會?難不成玉佩自己跑到你房間裡去?
“無憂也覺得是誤會?”蘇老爺的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無憂真的這樣想?聽無仇說是無憂提醒你母親去無恨院子裡的?”
蘇夫人聽到這裡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昨夜從蘇無恨的院子裡搜出翡翠金堂玉佩到現在她一言沒發,但此刻她忍不住了,怔怔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有些反應不過來,是非曲直,誰的心裡都有一杆秤,她視為心肝寶貝的女兒昨夜是怎樣危險的境地,二房的狼子野心誰不知道,就算那蘇無恨房裡的玉佩是無憂栽贓的又有什麼關係,若不是二房想要害人,誰會去栽贓?可是她的丈夫對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卻說什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在責怪無憂的栽贓嗎?
她的無憂做錯了什麼?若是今日被栽贓的人是無憂,這個男人還會這麼說嗎?
她突然覺得今年的冬天特別的冷,那種冷是從腳底一直蔓延至心口,再蔓延到四肢的冷,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溫度。
第三十六章 心涼
“老爺……無憂……與無恨感情一直很好……”她幾乎用盡全力才講出這麼幾個字:“會擔心……無恨……在所難免……”
“擔心?哼!”
蘇老爺重重的哼了一聲,昨夜在江氏的耳邊風下,細細回味無憂與他的對話,發現自己好像中了這丫頭的激將法,想他縱橫商場這麼些年,竟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的手底下,越想心中越是惱怒,而聽到無仇一番話後,越發的不待見無憂了。
“老爺……”蘇夫人看著眼前的蘇老爺,眼睛也不眨一下,似乎對眼前的丈夫覺得異常陌生,這人還是她的丈夫嗎?還是那個她願意捨棄一切也要跟著的丈夫嗎?
蘇夫人艱難的開口,覺得自己滿心滿口都是苦澀的味道,如同吃了黃連一般,苦的眼淚都快將心田溢滿。
玉老爺來回走著聲音越說越大,他越說就想起越多關於初見以往的調皮任性刁蠻來,他怎麼就生出這樣的女兒,要是像雪一般溫柔乖巧多好。
“母親,父親教訓的是,是無憂多嘴了。當時無憂擔心賊人既敢來府中偷盜,定然是瞭解府中的情況,二妹妹的院子自然是最好的藏匿地點,沒想到父親要因此責怪女兒,女兒知錯了。”說完,無憂對著蘇老爺曲膝行了一禮。
無憂的眼睛眯了眯,看了蘇夫人一眼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還不是和蘇老爺撕破臉的時候,無憂不是怕,而是有些事還沒做好。
男人若是心偏了,你怎麼做都是錯的,不如自己先認錯,堵住對方的嘴,也防著對方遷怒,重生回來,她對很多事看的透多了,自然不在乎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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