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嗯,扯遠了,回歸正題吧。
吳三省面前的啤酒馬上就要喝完了,旁邊的潘子又拿了一瓶酒特別熟練的開蓋放到吳三省面前。吳三省是早就習慣了這種待遇,拿過來給自己倒滿然後笑道:「大妹子,你們村兒不錯啊,都是水泥地,還有電燈,這崇山峻嶺的怎麼弄得?難道是騾子?」「嗨,那哪兒能啊。讓騾子一袋袋馱得拖到猴年馬月去啊。」「那,用的是渡口?我過來的時候看見你們這兒好像有渡口來著。」「呷,那渡口老早就廢了,之前上游死了人,也沒人管埋,那些個屍體從上頭漂下來進了那洞裡頭就沒見過再出來的,老輩兒人都說那是給山神爺爺吞了。」吳邪聽見這話,心裡一動,插嘴道:「都這年頭了你們還信這個?」「肯定也有人不信的,可是那洞確實邪乎,多少人進去了就沒一個出來的。要有人叫你從那渡口進村,肯定就是要謀財害命。」吳邪瞟了一眼吳三省,繼續和服務員聊天。
「那害了命有啥用呢,這洞要是不能進的話害了命那不也謀不了財嗎?」「嗨,別提。我們這些人確實是進不了那個洞,不過前兩年村子裡有個人綁了個人過來,好像就是幹這勾當的。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沒人敢問。」「哎,這倒也是。這事兒確實邪乎。」吳邪毫無意義地感嘆了一句又繼續道,「那這地方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乎的?我記得那渡頭看著也不是很舊的樣子啊。」「不知道,打我從孃胎裡出來那地界就已經荒了,我就覺得那些人就是嚇唬嚇唬小孩兒。真要有事情,怎麼住在上游的那些人都不在乎?我原來還見過有些新來村子裡的人在那裡頭……」大妹子忽然消了音,「我去催菜。」說完,匆匆忙忙地就走向了廚房。
等她回來,吳邪也沒再提之前的話,彷彿真的只是隨口一問,便問起了其他的:「你們這裡有路沒?你看我們這大包小包的,在這村子裡頭也湊不齊出去的騾子。」「路?本來是有的,結果前兩年給塌了。」服務員一提到路就來了勁兒:「我給你說,那些專家忒不厚道,當時我們那山給塌了,塌出來一個大鼎,那些個勞什子專家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貨,說那鼎是國寶,要拉回去研究什麼的,結果放下路就沒管。」「路沒修?」「修?怎麼修啊?俺們這村子裡頭又沒錢,修路花那麼多錢,一直說要湊份子,結果這都湊了多久了屁結果都沒弄出來。」忽然,姑娘臉色變得詭秘了起來,帶著些許恐懼又帶著點兒興奮,「接下來你猜咋了?」吳邪做思考狀:「嗯……難道有人去挖山想在挖出來點什麼東西?」「呀,吳先生果然是城裡人,腦子真靈。」服務員眼睛一亮,「你猜他們挖出來了啥?」吳邪便笑:「我說大妹子,這我怎麼能猜得出來?你直接告訴我好了。」「不行,你猜。」「猜不出來。」吳邪攤手,「這可猜的東西太多了,猜不出來猜不出來。」
……
總之兩個人聊得非常火熱,氣氛非常融洽。
吳三省就坐在一邊兒看著自己大侄子和那服務員東拉西扯,該記的情報一點兒不落全記下了。潘子和大奎湊在一起去聊世界各地的八卦奇聞,一聽就知道杜撰成分居多,言語裡還悄悄藏滿了各類試探,偏偏大奎是個傻的,居然還聽得挺入迷。一桌子上六個人,至少一半人都心懷鬼胎,所幸不是各自為政。結果自然就是張起靈一個人孤單地坐在吳邪正對面,看著吳邪和服務員兒聊得其樂融融,圍觀上一個小時還是他無微不至的老媽子的吳小邪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從風花雪夜談到奇聞趣事,怎一個慘字了得。
其實三言兩語之間吳邪已經套完了話,畢竟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在和姑娘套情報的時候遠遠比吳三省有優勢得多——當然並不是說吳三省沒什麼魅力,俗話說男人三十一枝花,雖然吳三省這花兒已經有點過期還被自己家園子裡的花兒們嫌棄猥瑣……但是在外面那也是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