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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夜之間,姜培風成了流浪狗。
他們去了派出所,找了房管局,甚至還走了趟法院,可是卻沒有後文。
工作人員說他們會立案,會查證,卻沒有說大概多久會有訊息,也沒有說被騙的錢能不能回來。
後來還是袁錚拿出他的學生證,他們看在這所讓全國人都望而生畏的大學的份上,給姜培風說了句交底的話:
「你們是找中介個人簽的合同,好在你們留心要了張身份證影印件,我們這邊能留個底。但是說實話,人就算抓到了,估計也沒有錢還給你們。何況你們這種金額,不大不小的,就算是提起訴訟要告他,你們還要自己再掏錢請律師。不划算。」
那天中午太陽很大,街上熱的人睜不開眼,姜培風拖著他的大型行李箱,抱著甜心,和袁錚在一家kfc呆坐著。
姜培風整個腦袋都是空的,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姜培風即便因為創業的緣故,攢了點可憐的社會經驗,可從來沒有人告訴他沒有錢的時候該怎麼辦。
加上他有沒有穩定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來源,家裡也鬧翻了,姜培風第一次赤-裸-裸的發現,沒有錢,他真的寸步難行。
袁錚問:「要不先去我那住?」
袁錚住的是寢室,兩人一間。
他笑了下,「就是擠了點,床不到一米寬。」
被放在貓籠裡的甜心不高興的叫,姜培風低頭看了它一眼,「我睡哪都行,甜心怎麼辦?」
「放陽臺吧,現在天氣也不熱,暫時將就一下。」
姜培風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如果效益好的話,再過半個月左右,就能分紅,到時候我就搬出去。」
袁錚知道姜培風是擔心他室友,因此先問了下他室友的意見,等室友說沒問題後,才帶著姜培風去他寢室。
姜培風的東西真的特別多,一個大書包,裝了三個相機,手裡還提著一個半人高的。
袁錚幫他拖著行李箱,拎著貓籠,還背了個包。
進去的時候正是晚上,室友也在。
那是個個子偏瘦小的男生,叫雷嘉,正坐在床上玩手機。
兩人簡單的打了下招呼,姜培風往袁錚的床上一癱,累得恨不得倒頭就睡。
袁錚幫他把東西都收拾好,相機都小心翼翼的收在桌子上,貓籠拿出去,想到什麼,回頭問雷嘉,「你介不介意貓出來在房間裡走動?」
大概是出於好奇,雷嘉正盯著床上格外不見生的姜培風看,聽到袁錚的問題,忙收回視線,「沒關係,只要貓不碰我的東西就行。」
袁錚本想把憋了一天的甜心放出來,聽到這話後只給甜心倒了點貓糧。
他走到房間裡,把姜培風的毛巾牙刷睡衣都拿出來,輕輕推了下他,「睡了嗎,要不先去洗個澡再睡?」
姜培風迷迷糊糊的嗯了聲,又睡了過去,直到感覺有手伸進自己的衣服。
姜培風一身的癢癢肉,幾乎立刻就醒了過去。
袁錚笑了下,把手從姜培風的衣服裡拿出去,「澡堂在走廊盡頭,我帶你過去。」
第二天姜培風六點剛過就醒了,他把手伸進枕頭旁邊看了下手機,把鬧鐘關了準備起床。
昨天他設的鬧鐘是六點一十五,擔心鬧鐘聲音太大吵到袁錚室友,只好調成靜音放在枕頭旁邊。
但是靜音又擔心叫不醒自己,因此一晚上睡得都聽不安穩。
姜培風一動,袁錚就醒了,他把姜培風抱在懷裡,腦袋蹭著姜培風的頸窩,嗓音低沉:「這麼早。」
姜培風經不起這個誘惑,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給了袁錚一個綿長的早安吻——在不發出聲音的前提下。
姜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