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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皎終於從戲曲中抽離片刻,以神奇目光注視陸含章:「缺憾?」
這突如其來的談心模式是怎麼回事?
「咳咳,」陸含章含糊道,「給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一個討好你的機會?」
明皎:「噫,你這麼說話好噁心。」
陸含章:「……」
錢巧曼:「噗嗤。」
連燕冢眼裡都淌過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陸含章補充道:「咱們就,隨便聊聊?」
明皎飛快瞥他一眼,倒是沒反駁,只把目光轉回戲臺之上:「缺憾嘛,我現在大小是個公主,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硬說要缺什麼……」
她腦子裡飛快閃過現代的冰箱空調wifi,最後變成一句:「缺個男人?」
「咳咳咳……」這次陸含章都被嗆住了。
明皎又故意把目光轉回去,尤其在燕冢和陸含章臉上停留幾許——燕冢最甚,像是恍然大悟般摩挲起了下巴:「其實我看你們就都很不錯,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她若有所思低聲道:「這麼說來坐享齊人之福也不是不可以……」
陸含章差點拉起燕冢拔腿就跑。
他的目光終於變得驚恐,而燕冢則冷笑回視——你也嘗到我之前的苦了?
錢巧曼左右看看,突感自己可能不是很適合待在這裡。
託明皎那句太語出驚人的福,接下來陸含章安靜了好長一陣,一直到臺上這齣戲謝幕,明皎覺得腿有點站酸,她才興致勃勃同錢巧曼說道:「阿曼你站累了嗎?咱們現在就去我說的那家酒樓?我怕正午的時候人多,咱們早點佔個地兒!」
全程視燕冢兩人為無物。
錢巧曼也不是尋常之輩,到現在她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是以也淡定地點頭:「好。」
她看眼臉色都快滴墨的燕冢,心下有了幾分猜測:「兩位一起?」
燕冢點頭跟上,倒是陸含章心頭略有不安,落在後面低聲道:「安陵啊,我覺得今天這日子可能不是很吉祥,要不然算了?」
燕冢咬牙,嘴角氣出一個弧度來:「——算了?!」
他斷然道:「我今天不可能和明皎就這麼算了!」
陸含章看著自家好兄弟拂袖跟上去的背影,忍不住咂嘴。
能每次都這麼精準地在燕冢底線上踩來踩去還活得好好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四人前後腳進了那家所謂的特色酒樓,明皎熟門熟路點了菜,而後主動提起茶壺斟好茶水,朝錢巧曼的方向推了推,玩笑道:「鎮子上條件簡陋,你可得多擔待一下。」
錢巧曼噗嗤笑了聲:「說起來你才是皇家公主吧?」
明皎愣了愣:「也是。」
她又將另兩杯推往燕冢和陸含章落座的位置,撇嘴:「可別說我虐待你倆。」
等自己坐定,明皎支起下巴抿口茶,感慨:「燕卿,你今日的忍耐力又增加了。」
咔嚓。
錢巧曼和陸含章驚恐看向燕冢手中蔓延出細微裂紋的杯子。
作者有話說:
現在的燕冢:坐享齊人之福?明皎你想得美
以後的燕冢:坐享齊人之福?陸含章你想得美
(陸含章:?)
第26章
明皎其實也被這聲音嚇到,但多次「生死徘徊」之下她已經歷練出來,此時還能勉強維持鎮定——雖然也挺色厲內荏的:「你你、你幹嘛啊!開個玩笑不行嗎?!」
燕冢臉上笑意瀲灩起來:「當然可以。」
他一字一頓:「公、主、殿、下。」
明皎現在已經悟了,燕冢笑得越燦爛,一般就是越生氣,看他現在這笑容盛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