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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秦媽媽，而是無從說起，她能告訴她，自己只是被自己嚇到了麼？

雖然，在她自己來看，那應該是&ldo;有理有據&rdo;的，可是，在別人看來……

何況，她現在一歲還不到，又如何會知道這些，想到這些……

能跟動物勾通這事她到是不怕告訴秦媽媽，可，她這個有著前世記憶，又從異世界而來的靈魂一事，要她如何說出口？

既然不能說，那乾脆就什麼都不說吧，反正，自己還小……

於是，她乾脆抱著秦媽媽的脖子，大哭特哭，整個人直往秦媽媽懷裡鑽……一直，一直的，直到，累了，睡了。

玉兒這一睡卻是睡得極沉，不知，是因為心中的恐懼徹底發洩，所以特別放鬆，又或是，真得哭得太累之故，這一睡，居然睡到日頭西沉。

醒來時，小巧已經回來。

可讓玉兒好奇的是，這一天的小巧，似乎很不對勁。

平日裡，她從清波院回來，總是嘰嘰喳喳，興奮的說個不停。可今天，卻是靜靜的坐在床邊上，一句話也沒有。

玉兒根本沒有起床，仍是圍坐在被子裡，秦媽媽慢慢的餵她吃東西，吃完，秦媽媽再將她圍好。

屋裡沒有供取暖的東西，只好三人擠在一處，讓這屋裡顯得擁擠些，添些熱氣。

挖牆角（二）

&ldo;小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很顯然，跟玉兒一般覺得不對勁的，還有秦媽媽。

小巧抬頭，手裡扭著一塊，據說是五小姐賞給她的手絹，粉色，上面只繡了一個小小的&ldo;靈&rdo;字，那個&ldo;靈&rdo;是五小姐的名諱……

想來，五小姐大概很喜歡小巧，不然，這麼貼身的東西，怎麼會賞給她。

小巧一向將之當寶貝一般收藏著，從來也捨不得拿出來，怎麼今天卻捨得拿在手裡蹂躪了？

秦媽媽見玉兒那個樣子，轉開頭，用一柄桃木梳子，慢慢替玉兒梳那還未長長的稀疏短髮。

嘴裡卻慢悠悠的，以肯定的語氣，問道：&ldo;五小姐，讓你去她那裡？&rdo;

小巧猛的抬頭，眼裡有著詫異，隨即又低下。

秦媽媽似是嘆息了一聲，也不轉頭，&ldo;你若想去，便去吧！&rdo;

&ldo;我……&rdo;小巧顯得很不安。她是被分配給七小姐的丫環，便是七小姐的人，所謂一僕不侍二主。

如果再另投他主……便有背叛之嫌，招人閒話。

秦媽媽瞥了她一眼，才輕輕道：&ldo;你是方府的僕人，便是今翻不去，五小姐也可以直接跟老爺要人，到時，你還是要過去的……&rdo;

&ldo;不如這個時候，你自己去了，帶得了五小姐的歡心。&rdo;

小巧仍是不安，手絹被扭的像麻花。

好一會，才微微抬頭，扭捏著開口：&ldo;我，我若是去了，七小姐這裡怎麼辦？&rdo;

秦媽媽微微頓住，隨即不在意的眨眼，&ldo;五小姐大概會安排個人來替你吧！&rdo;

小巧頭再次垂下頭，&ldo;五小姐說，讓我跟她學算帳，將來，她要開店鋪，讓我去帳房，月錢比現在多好多，平時，也有好東西可拿……&rdo;

秦媽媽沒有接話，小巧抬了下頭，再次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