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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彩雲易向秋空散,燕子空長嘆。幾番離合總無因,贏和一回儯�u一回親。
歸鴻舊約霜前至,可寄香箋字。不如前事不思量,且枕紅蕤欹側看斜陽。
……題記
與煙霞的相識是個偶然,也是緣。
只是初識她時正趕上我工作生活都很忙碌的一段時間,與她幾乎沒有過深入的交談,知道她在寫小說,也沒有心思去看。
直到有一天,我看了她在我的一篇博文後的留言,才知道,她的小說寫的是自己真實的故事。她說:“為了對一個人的承諾,我把我們的故事寫成文章,也許我們的故事沒有《廊橋遺夢》中的故事深遠,但確實屬於我們自己的“愛情”!等將來老了,也許可以攜手夕陽下回憶今生的美好吧!”
她的這段文字引起了我的好奇。於是在一個稍閒瑕的下午,我跑去讀她的小說……。
其實這段時間,已經沒有什麼愛情小說可以讓我有耐性讀下去了,我階段性的將讀書的興趣轉到了近代史上。但是,她的小說,還是讓我直看到哭……。我不能想像,一個瘦弱的女子,是怎樣帶著病痛的身體飄泊在異地他鄉,本身患有腎病的她,卻三番二次因種種意外被送進醫院搶救,她的愛與被愛,一次次在理想與現實的衝突中艱難碰撞……。
我於此之後才慢慢深入地瞭解了她的情況。但是,我不得不嘆息著說:我又一次聽到一個女性訴說她的悲涼故事,儘管,我不想總讓女性和這個詞聯絡在一起。
一個女人,為了身患腎病的母親能不帶遺憾的離開這個塵世,匆匆選擇了嫁人。且不去評價這是怎樣一段感情的心歷路程吧,只是若干年後,當他們已為人父母后,他終於還是漸漸厭倦了她。厭倦到什麼程度?到了自己的妻子食物中毒後,冷漠地對自己的妻子置之不理,任她自生自滅的程度……。沒能及時被送往醫院,擔誤了治療,最終毒素侵入雙腎,就像一場宿命的輪迴,明知歸宿而無法迴避……。
她的悲劇從此開始。
患病後對家中財力的大幅消耗,對夫妻之事的無能為力,對未來生活的悲觀期許,對種種瞭然於心的無奈……,終於讓她的丈夫選擇了徹底放棄。
我全當這些都是不能預見的悲劇,也儘量試著站在一箇中立的位置,從一種人性的角度去冷觀這一切,並試著去理解這個男人,包括他的自私、他對妻子的失望、厭倦、轉身、放手,甚至試著去認同這名男子的婚外戀是這種陰影下的一種正常形為……。但讓人無論如何想不通的是,最後的結局,是她放棄所有的婚後財產換回孩子的撫養權,然後帶著孩子淨身出戶,而他,在離婚後一個月再次結婚。
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嗎?這是一個丈夫應有的最後情義嗎?這是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紛飛”,只是紛飛時昨日已是噩夢,情已斷,恩已絕,曾經愛恨皆成空。是否那一刻,“一日夫妻百日恩”已變成一句可笑的諷刺?是否那一刻,曾經愛有多深恨就有多重?
演出結束了,他沒有一個最後的優雅轉身。
知道她的故事後很多天,我心裡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沉重的我無法呼吸。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要遇到這樣的人或事。
512地震時,好友蕾在綿陽災區,震後二天她三進三出北川,參與自救,但第三次從北川出來,迎接她的是從法國趕回來的老公在那一時刻提出離婚……。她在經歷了自然界的天塌地陷後,心靈二次坍塌。
好友冰,我不懂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的丈夫在她產後第五天,在醫院的產後病房裡,一拳將她打的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而更讓人可悲的是,她們都是知識女性,論才能、論知性,她們並不比自己的丈夫遜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