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頁(第1/3 頁)

&ldo;我很樂意，就是那個渾蛋小偷，米凱&iddot;貝爾曼。&rdo;

&ldo;最後一個問題，&rdo;羅傑說，知道自己來到了關鍵點。這個說法可以被證實嗎?訊息來源可以被檢查嗎?&ldo;你有這個藥頭的名字嗎?我是說，他絕對不會有風險，我們絕對不會提到他的名字。&rdo;

&ldo;你是問我會不會出賣他?&rdo;朱勒高聲笑道，&ldo;我當然會出賣他。&rdo;

朱勒將藥頭的名字拼了出來，羅傑翻過一頁，用大寫字母寫了下來，同時發覺自己的嘴角不斷上揚，形成微笑。他努力剋制自己，不露出任何表情，但他知道這個滋味將留存很久，獨家新聞的甜蜜滋味將留存很久。

&ldo;謝謝你的幫忙。&rdo;羅傑說。

&ldo;是謝謝你，&rdo;朱勒說，&ldo;你只要弄垮貝爾曼，我們就扯平了。&rdo;

&ldo;哦，對了，我只是好奇，你認為那個藥頭為什麼要告訴你說他出賣了你?&rdo;

&ldo;因為他很害怕。&rdo;

&ldo;害怕?為什麼?&rdo;

&ldo;因為他知道太多了。他想讓其他人也知道這件事，以免那個警察實現他的威脅。&rdo;

&ldo;貝爾曼威脅過這個告密者?&rdo;

&ldo;不是貝爾曼，是貝爾曼的影子。他說如果那個藥頭敢再提到烏拉的名字，他就會在他身體裡放個東西，讓他永遠閉嘴。&rdo;

73　逮捕

侯勒姆駕駛沃爾沃亞馬遜轉了個彎，進入國立醫院，停在電車站對面。席古&iddot;阿爾特曼就站在那裡等候，雙手插在粗呢外套口袋裡。哈利在後座對他打了個招呼，阿爾特曼和侯勒姆互道哈嘍，接著車子開上鈴環街，繼續往東行駛，朝辛桑區的十字路口駛去。

哈利在後座之間倚身向前。

&ldo;這就好像我們在學校裡做的化學實驗，事實上你已經握有所有可以引發反應的成分，但你沒有催化劑，一個外來因素、一個必要的火花來引發它。我握有所有的資訊，只需要某樣東西來幫我把這些資訊以對的方式組合起來。我的催化劑是一個重病男子，一個叫作雪人的殺人犯，還有酒吧架上的酒瓶。我可以抽根煙嗎?&rdo;

一陣靜默。

&ldo;瞭解，呃……&rdo;

車子穿過布林區的隧道，朝瑞恩區十字路口和曼格魯區駛去。

楚斯&iddot;班森站在一個未開發的老工地上，朝斜坡上方看去，看著米凱的家。

他在成長階段經常在那棟房子裡吃晚餐、玩耍、睡覺，但自從米凱和烏拉繼承那棟房子之後，他就一次也沒進去過，真是奇怪。

原因很明顯：他沒受到邀請。

有時他會站在這個地方，置身於午後的微暗天色中，抬頭望著那棟房子，想看她一眼。她，無人可以觸及，除了他之外，也就是王子米凱。有時楚斯不禁懷疑，米凱是不是知道?是不是就因為知道，所以才沒邀請過他?或者知道的人是她?她表面上沒說什麼，但卻明白地向米凱暗示，這個和米凱一起長大的癟四不需要和他們有私底下的來往。現在米凱的事業終於起飛，因此打入對的交際圈，認識對的人，發出對的訊號，顯得更為重要。最好不要讓過去的鬼魂遊蕩在身邊，帶著那些最好被遺忘的往事。

哦，這點他清楚地知道。他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不明白一件事：他絕對不會傷害她。正好相反，這些年來，他不是一直在保護她和米凱嗎?是的，他一直在這樣做。他保持警戒，隨侍在側，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