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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申請辦公室了嗎?&rdo;卡雅問道，停下腳步。

哈利繼續往前走。

&ldo;哈利!&rdo;

哈利停下腳步。

&ldo;你問過我父親的事。&rdo;他說。

&ldo;我不是有意要……&rdo;

&ldo;不是，當然不是，可是他活不久了，等他過世以後，我就會再離開挪威。我只是想……&rdo;

&ldo;想怎樣?&rdo;

&ldo;你有沒有聽過已故警察俱樂部?&rdo;

&ldo;那是什麼?&rdo;

&ldo;已故警察俱樂部的成員都曾在犯罪特警隊服務，他們都是我關心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欠他們什麼，不過他們是我的族類。&rdo;

&ldo;什麼?&rdo;

&ldo;雖然不算什麼，但他們是我僅有的，卡雅。只有他們能讓我保持忠誠。&rdo;

&ldo;那是一個警察單位嗎?&rdo;

哈利踏出步伐：&ldo;我知道，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地球會繼續執行，世界總是不斷重新建構。故事都寫在牆壁上，現在牆壁倒塌了，新的故事要由你和你的同事來寫，卡雅。&rdo;

&ldo;你喝醉了嗎?&rdo;

哈利大笑：&ldo;我只是被打敗了。一切都結束了。不過沒關係，一點兒關係也沒有。&rdo;

哈利的手機響起，是侯勒姆打來的。

&ldo;我把漢克的傳記留在辦公桌上了。&rdo;侯勒姆說。

&ldo;我幫你拿了。&rdo;哈利說。

&ldo;那是什麼聲音?你在教堂嗎?&rdo;

&ldo;我在地下通道。&rdo;

&ldo;天哪，那裡也收得到訊號啊?&rdo;

&ldo;看來這裡的手機網路比盧安達還要好。我會把書留在櫃檯。&rdo;

&ldo;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聽見盧安達和手機同時出現了。告訴他們我明天會去拿書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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