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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相信你。&rdo;哈利說，試著壓下其中一根天線。

&ldo;它是由彈簧驅動的，&rdo;範布斯特說，&ldo;線圈一旦拉出，受害者就沒辦法從嘴裡把蘋果拿出來，其他人也拿不出來。如果你想讓環脊縮回去，就不要執行第二步驟，請不要再拉動線圈。&rdo;

&ldo;第二步驟?&rdo;

&ldo;給我。&rdo;

哈利將金屬球交還給範布斯特。他小心地用一支原子筆穿過線圈，水平拿著原子筆，高度跟金屬球一樣，然後把球放開。線圈一被拉緊，金屬球立刻又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利奧波德蘋果在原子筆下方十五厘米處不住地顫動，每根天線都射出一根尖刺，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ldo;&arg; faen(我操)!&rdo;哈利用挪威語咒罵一聲。

範布斯特露出微笑：&ldo;馬伊馬伊組織稱它為&l;太陽之血&r;。這美妙的玩意兒有好幾個名字。&rdo;他將利奧波德蘋果放在桌上，再把原子筆插入線圈出口，用力按壓。砰的一聲，尖刺和天線縮了回去，那顆皇家蘋果回復了原本的圓滑外觀。

&ldo;很厲害，&rdo;哈利說，&ldo;這要賣多少錢?&rdo;

&ldo;六千美金，&rdo;範布斯特說，&ldo;通常我每賣出一顆，都會往上調整價錢，但你可以用我上次出售的價錢買到。&rdo;

&ldo;為什麼?&rdo;哈利問道，食指撫摸著平滑的金屬表面。

&ldo;因為你大老遠跑來這裡，&rdo;範布斯特說，朝地窖裡撥出一口煙，&ldo;還有我喜歡你的口音。&rdo;

&ldo;嗯。誰是上一個買主?&rdo;

範布斯特咯咯一笑：&ldo;我不會告訴你的，就好像不會有人知道你來過這裡一樣，我絕對不會把你的事告訴其他買家。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呃……這位先生?你看，我已經忘記你叫什麼名字了。&rdo;

哈利點了點頭。&ldo;六百。&rdo;他說。

&ldo;你說什麼?&rdo;

&ldo;六百美金。&rdo;

範布斯特發出同樣短促的咯咯笑聲：&ldo;太荒唐了，但這個價錢正好可以去參加三小時的導遊行程，參觀大猩猩自然保護區。你是不是比較想去參加這種行程呢?霍勒先生?&rdo;

&ldo;皇家蘋果你可以留著，&rdo;哈利說，從揹包裡拿出薄薄一沓二十元美鈔，&ldo;我給你六百美金，換取蘋果買主的資料。&rdo;

哈利將那沓美鈔放在範布斯特面前的桌上，再放上警察證。

&ldo;我是挪威警察，&rdo;哈利說，&ldo;目前至少有兩名挪威女子死在你獨家販賣的這種刑具下。&rdo;

範布斯特俯身檢視那沓鈔票和警察證，並未觸碰。

&ldo;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很抱歉，&rdo;範布斯特說，聲音聽起來似乎更為粗啞，&ldo;相信我，我的個人機密資料可不只值六百美金。如果我把來這裡買過東西的人都說出來，那我的壽命……&rdo;

&ldo;你應該擔心你在剛果監獄裡會剩下多少壽命才對。&rdo;哈利說。

範布斯特又發出大笑：&ldo;得了吧，霍勒。戈馬市警察局局長正好是我的朋友，再說呢……&rdo;他揮舞著雙手，&ldo;我又沒犯什麼法。&rdo;

&ldo;你有沒有犯什麼法無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