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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東尼聳了聳肩，&ldo;會上山滑雪的差不多都是那幾個人，我想看看有沒有熟人。&rdo;

&ldo;結果有嗎?&rdo;

&ldo;沒有。但如果你給我一些那晚可能住過小屋的人名，說不定我會記起來在房客登記簿裡看過。&rdo;

&ldo;聽起來很合理，但我手上沒有姓名，也沒有住址。&rdo;

&ldo;這樣啊，&rdo;東尼說，扣起羊毛外套的扣子，&ldo;那我可能就幫不上什麼忙了，除了你可以把我的名字畫掉之外。&rdo;

&ldo;嗯，&rdo;哈利說，&ldo;既然你來了，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如果你還有時間的話。&rdo;

&ldo;好啊，反正我自己是老闆，&rdo;東尼說，&ldo;至少目前是這樣。&rdo;

&ldo;好。你說你有過不堪的過往，可以大概告訴我嗎?&rdo;

&ldo;我曾經企圖殺死一個人。&rdo;東尼說，毫不修飾。

&ldo;原來如此，&rdo;哈利說，靠上椅背，&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他攻擊我。他堅持說我要搶他女友。事實上，她根本不是也不想當他女友，而且我是不搶人家女友的，我根本不必搶。&rdo;

&ldo;嗯。他撞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然後打了她，是不是這樣?&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只是想了解到底是什麼情境讓你想殺死他，如果你口中說的&l;殺死他&r;真的就是想置他於死地的意思。&rdo;

&ldo;他打我，所以我才奮力要用刀子殺死他。我正要得手的時候，被幾個朋友拖開了。我被判加重暴行罪，這對殺人未遂來說，算是判得很輕。&rdo;

&ldo;你知道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會讓你成為這件案子的頭號嫌犯嗎?&rdo;

&ldo;這件案子?&rdo;東尼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哈利，&ldo;你是開玩笑的吧?你們幹警察的應該眼光更精準才對吧?&rdo;

&ldo;如果你想再開殺戒……&rdo;

&ldo;我已經想再開殺戒好幾次了，我想可能還成功過吧。&rdo;

&ldo;可能?&rdo;

&ldo;夜晚的叢林裡不太容易看見黑人，只能亂開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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