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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肩膀：&ldo;差不多是這樣。夏綠蒂&iddot;羅勒斯被發現陳屍在達特桑轎車後方之後，我們發現她的案子跟新大樓地下室的女子命案有許多相似之處，於是正面衝突就發生了。克里波說雖然這兩具屍體是在奧斯陸發現的，但雙重命案屬於克里波的管轄範圍，不屬於奧斯陸警區，接著就開始進行獨立調查。他們知道司法部是否支援他們，就看這件案子了。&rdo;

&ldo;所以重點在於我們要在克里波之前搶先偵破命案?&rdo;

&ldo;我說過了，這件事很複雜。克里波拒絕跟我們分享資訊，儘管他們一點兒進展也沒有，他們還轉而尋求司法部的支援。警察署署長接到了司法部打來的一通電話，說他們想看看克里波如何偵辦這件案子，直到他們做出決定，如何分配未來的地區權責。&rdo;

哈利緩緩搖頭：&ldo;我開始明白了，所以你們狗急跳牆……&rdo;

&ldo;我不會這樣說。&rdo;

&ldo;狗急跳牆到要去把以前那個獵捕連環殺手的霍勒給挖出來，霍勒已經是局外人，不在警方的發薪名單中，但可以暗中幫忙調查。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能跟別人提起這件事的原因。&rdo;

哈根嘆了口氣：&ldo;反正，很顯然這件事已經被貝爾曼發現，他還開始監視你。&rdo;

&ldo;他想看看你是不是服從司法部的要求，看看可不可以當場逮到我閱讀舊檔案或訊問舊證人。&rdo;

&ldo;或是採取更有效率的方式：讓你失去資格，把你從遊戲中除名。貝爾曼知道你只要犯下一個錯誤，就足以讓你停職，比如說你在執勤時喝一杯啤酒，或違反規定。&rdo;

&ldo;嗯，或是拒捕。他想得可更遠呢，那個王八蛋。&rdo;

&ldo;我會跟他說你不想接這件案子，這樣惡搞警察同袍毫無意義可言。&rdo;哈根看了看錶，&ldo;我還得忙，先放你出去吧。&rdo;

兩人走出拘留所，穿過停車場，在警署門口停下腳步。警署是一棟由鋼筋水泥建造而成的大型建築，坐落在公園後方，旁邊矗立著波特森監獄的灰色老圍牆。波特森監獄是奧斯陸地區監獄，透過地下通道與警察總署相連。警察總署所在的山坡下方是格蘭區，一路延伸到峽灣和港口。山下樓房的外表呈現出蒼白的冬季顏色，甚是骯髒，彷彿天空降下灰燼，落於其上。港邊的起重機佇立在天空下，宛如絞刑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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