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的人,可沒你這般以下犯上!(第1/2 頁)
兩唇相貼,蘇杳被壓制得過於毫無還手之力。
吐息之間,沉木的淡香吸入了鼻腔,像是迷情的烈藥,致使蘇杳暈眩不已。
沒一會兒便身軟無力,癱倒在珧琢懷中,依偎得近乎濃情蜜意。
削薄的唇貼在蘇杳雪膚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直至吻至痕跡頗多的斑駁脖頸,珧琢又在上頭覆蓋了一層。
那一刻,男子眼底閃過譏誚的暗芒。
蘇杳,註定得是他的。
珧琢虎口卡在蘇杳後頸,迫使人仰頭,他逞惡,等到蘇杳吞嚥不及口中的涎液時,再慢條斯理的品嚐起她的香甜。
臨了,還咧嘴歪頭一笑,用手背擦了下薄唇,笑意盡顯詭色與稠情。
“夫人好甜。”
蘇杳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衫又在不經意間被珧琢扯散了,腰間鬆鬆垮垮的。
早不如不穿了,雖是費珧琢的精力,但總被折騰來折騰去,她也沒好氣。
不悅的蹙眉。
珧琢面露險惡劣性,咧開嘴露出尖利的虎牙,舌尖抵了兩下,邪魅得好似勾人心絃的玉面狐狸。
卻又帶著一股常人或缺的恣傲狂狷。
柳腰細,玉.白,單是這兩樣,就能讓珧琢徹底拜倒在蘇杳身下,為她心悅誠服。
等到人採擷夠了,終於高抬貴手放過了蘇杳。
蘇杳也氣喘吁吁得不成樣子,雲鬢稍亂,眼梢含春,面若塗脂,朱唇浮腫得厲害。
看得珧琢是心癢難耐,多想不管不顧同蘇杳恩愛。
倘若不是他家夫人身子弱,經不得太放肆的折騰,珧琢也不會此刻這般慾求不滿。
珧琢見人洇出細汗,又給人渡了一口茶水。
蘇杳這身子,到底還是太過孱虛,這才片刻,便滲了不少香汗,沁在月白的嬌膚上。
這還只是如今,兩月之前,他家夫人更是弱柳扶風,咳著咳著,身形便微微傾倒,時常給珧琢不日則一命嗚呼的錯覺。
他那時心中就想,若是攙扶蘇杳的不是莊文硯和如心,是自己,那該當多好。
如今得償所願,榮幸之至。
帶著薄繭的指腹擦過女子絳紅的軟唇,又將蘇杳凌亂又顯美感的髮絲別至耳後,眼中的馥郁濃情都快溢位來了。
“餓了吧?這會兒伺候你用膳嗎?”
‘伺候’這種稍顯輕賤的話從珧琢嘴中說出來,很是格格不入。
珧琢宛若這山窮水盡生出的妖孽,樣貌驚為天人,氣質睥睨輕恣,瞧著就是人中龍鳳,讓他伺候人,總歸是違和的。
蘇杳:“伺候?我的人,可沒你這般以下犯上!”
只聞男子唇角微浮,俊美無儔的面容上銜著笑,饒有興致的複述著:“以下犯上。”
“興趣所致。”
何人不曾想過將那清風霽月之人從高位拽下?只是他的方式同旁人相比,大相徑庭些而已。
總想著伺候人,只因蘇杳同他在一起,本就是低嫁,輕了她蘇國公的門楣。
再不對人好些,於情於理,他都不堪為人。
珧琢意氣風發得決絕:“我既要成為你的人,這個犯上,我也犯定了。”
蘇杳腹中不適,倒沒太過飢腸,只覺得疲憊。
這會兒身形欲倒,只能靠珧琢貼在同肩胛處的手掌支撐。
蘇杳同珧琢用了膳後,心中若有所思,估摸著時日,也該出府一趟了。
“我同你一塊出去走走。”
珧琢這兩日清閒,得了空,偏要同蘇杳一塊兒。
跟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總是在蘇杳面前,惹得蘇杳對珧琢更是不耐煩躁。
不鹹不淡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