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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是想進去這扇門根本就阻止不了,想到他在裡面痛苦發洩,心裡莫名感到疼惜,生生止住了一窺究竟的念頭。
西子的拒絕對他打擊很大吧,秦邪心想,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也被青玉里的東西輕易摧毀了,可能還有它不知道的因素,種種混作一起最終引出了一絲他靈魂深處的陰霾。
不知過了多久,秦邪聽見門發出一聲輕響,秦正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溼漉漉的長髮貼在剛換過的衣衫上,眉宇之間盡是疲憊之色。
“別問,我什麼都不想說。”秦正丟下話後往休息間走去。
聲音又沉又啞,秦邪凝視那個遠去的背影滿心擔憂。
走廊裡光線明亮,房間裡一片漆黑,秦正辨認著隱約模糊的輪廓,摸到床邊重重地一躺而下,闔上眼簾什麼都不去想,很快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之中。
自從秦正進了門,凐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氣味,不禁扭頭注視距離他不足半尺的後腦勺,困惑地想了想,什麼也沒問。
秦正迷迷糊糊睡了一陣,忽然醒了過來,盯著床幔出神。
西子的拒絕讓他第一次正視起對她的感情,若不是找回了本心,恐怕現在還和上輩子一樣,迷失在苦苦痴念之中無法自拔。可笑一直以來深受感動的人只有自己,是執念,是牽掛,是心不甘,是放不下,如果把這份沉重的情感強加在現在的西子身上未免太自私。這麼一想,對於她的拒絕也就不覺得難以承受了,或許他應該擺脫沉重的過去,試著重新開始。
可是另一邊,栽贓陷害不但使他受到了極大的心理創傷,還觸動了從未在意過的心絃。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介乎於親情、友情和愛情之間,模糊了這三者的界限。不知是箏兒那一世的遺留,還是往世的夫妻之情在作祟,讓他無法再單純的去看待這一世和凐的兄弟關係。
‘我說過,我不會喜歡你,所以別想太多。’
也是,他說不會喜歡我,那我又在苦惱什麼?秦正心道,雖然箏兒是我,但我已不是她……凐愛的是箏兒,凐的愛在過去。
“呵呵……”秦正忍不住發笑,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愛的是過去的西子,現在的她更像是替身。而凐呢,愛的是過去的箏兒,渴望找到替身來延續這份沉重、不堪負荷的感情。凐跟他還真像,死死揪住過去不放手,身在當下卻活在過去,兩個痴兒啊。
“你笑什麼?”
秦正翻過身看了凐一眼,說道:“沒,突然想到好笑的事。”一瞬間不由之主地想起了青玉中的影像,尷尬地輕咳了兩聲。
凐覺得秦正有點不對勁,疑惑道:“怎麼?”什麼事得用故意咳嗽來掩飾?
“既然你沒睡,那我跟你說件事,”秦正不再看他,心裡依舊覺得十分尷尬。“天烽谷裡有人在栽贓陷害我,因為我你也受到牽連,西子給我看了證據,實在不堪入目。”
凐很快想起西子請求帶她出谷那一天,明白過來她在給秦正通報訊息。“證據拿來我看看。”他說著伸出了手。
“你不需要知道詳情。”秦正拒絕。讓凐知情是出於尊重,瞭解細節就不必了,他經驗豐富在那段影像裡都沒挺下來,換成凐這嫩雛還不曉得會出什麼事,萬一被引入發·情期樂子就大發了。
凐挑眉,語氣泛冷:“你說我也受到牽連。”手指勾了勾,像在說:別廢話,證據快拿來。
秦正也是鐵了心。“牽連到你我也沒想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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