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絕對從屬(第2/2 頁)

“我知道吸血鬼在陶森特有很強的存在，我也知道他們並不經常出手，還調查到全大陸的血都是從迪沙謬那城堡寄出去的，並且，你作為一個吸血鬼算年輕的因為經營不善被拋棄，給部落送苦掉的血，自己留著孩子喝甜的說實話，你真有那麼蠢？是誰讓你送的？或者說，是誰揹著你送的？”

他搖了搖頭，繼續道：“我知道吸血鬼想要什麼，假如你們的數量不多，這並不是不可調和的。”

歐立安娜盯著他，身軀微微顫抖，她不禁握緊了審訊椅的扶手。

“巫師，我們確實不瞭解你。”她突然道：“假如我現在能傳資訊出去，我一定會讓暗影長老出手滅了你，你實在太出乎人的意料了，你知道嗎，吸血鬼跟人類的關係確實不是不可調和的，你們被養著吸血，直到我們之中的一些家族膩了，戒了血變成學者隱士就好。”

夏佐默默記下了一個名字。

暗影長老。

“但也有可能被強制戒癮。”他裝作不在意聳聳肩，“我想那滋味不會好。”

“巫師！你不瞭解！無法理解的是你！”吸血鬼女的聲音嘶啞而歇斯底里，雙眼燃燒著狂躁的火焰，她的手指緊緊抓住審訊椅，指甲刺入木質，彷彿要將所有的痛苦都發洩在那一點點的抵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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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存在也是特殊的，令人不安的，總有一天，你會被人類追殺！和你想出來的遊戲一樣，栓上阻魔金，被當做異端綁在火刑架上烤！總有那麼一天”

審訊室內的空氣彷彿凝結了。

“在這之前，請先回答我的問題。”夏佐站起身，從懷裡掏出菸斗聞了聞，“不然，就算有那麼一天，你也只會被我燒成灰燼澆到石牆縫隙裡看說真的，你們吸血鬼的忠誠度真令人驚訝，我一向認為世界上大部分從屬關係並不牢靠，你是有孩子在別人手裡嗎？還是愛人？要不要我幫你救出來。”

歐立安娜看著夏佐的眼睛，諷刺地笑笑。

“吸血鬼世界，從屬關係是絕對的，我說了，你不理解！”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咧開充滿尖銳牙齒的嘴，“誰會像人類一樣，連朋友和敵人都分不出來，你們眼裡，一切不過為了金錢或權利，只要有人追逐它們，吸血鬼就能永遠喝上美味的鮮血，哦，對了，交歡那是你們毫無意義的生活中唯一值得一提的亮點。”

夏佐沉默看了她一眼，目光絕對算不上溫和。

“婊子！蕩婦！”他突然破口大罵，語氣既粗魯又愚蠢，“你就爛死在這裡吧”

一邊罵著，在歐立安娜不解的目光中，男人一邊罵一邊退，最後摔門而去。

出來後，夏佐靠著門深吸一口氣。

目光迅速恢復平靜。

他快步越過走廊，喚來兩個獵魔人教團的守衛，嚴肅地發問：

“假如歐立安娜越獄，你們有幾分把握盯住？”

其中一個立刻挺直脊背。

“讚美太陽，她不可能越獄——”

話還沒說完，另一個獵魔人朝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以問作答：

“大人，她什麼時候越獄？”

：()巫師：從培養女獵魔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