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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的梁擎蒼決定放下這件事情,左右梁珍也是他的,他有的是時間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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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蕊和梁珍在京郊一住,半月的時間過去了。
偶爾也聽見信王那裡傳來的訊息,不外乎就是信王如何寵愛那名來歷不明的異域美人兒和扼腕嘆息顧側妃紅顏未老恩先斷的流言蜚語。
當然還有一件大事兒蓋過了這件事情,那就是犬戎的和親公主將即刻入京,信王府已經開始張燈結彩準備迎娶這位犬戎公主。
不過,這些事情都把她們母女二人排除在外,因為據說府裡的事情都被那位異域美人兒給擔了,包括為梁擎蒼佈置婚禮的事情。
梁珍看著窩在美人榻上看著閒書,一臉風淡雲輕的娘親,心中不免很是佩服。
相對於張燈結彩迎娶犬戎公主的信王府,京郊的別院顯得安靜多了,燃燒的炭爐,茶香味瀰漫在屋子裡,沒了世俗的浮華,更多是暖人心脾的溫馨。
對於梁擎蒼這樣一位將來可能接蘀信王出入朝堂的新人,朝廷官員們自然都是好一通巴結,推杯換盞,阿諛奉承充斥在整個華麗的信王府。
作為新郎官的梁擎蒼俊秀的容顏在一身鮮艷的紅色錦衣下顯出了幾分妖魅之惑,只是那冰冷的目光驀地讓人覺得突兀。
醉得一塌糊塗的梁擎蒼被人挽扶著往新房而去,等到遠離了熱鬧的宴會廳時,他挺拔的身礀筆挺得沒有絲毫醉態,反而透出刀鋒般的冰冷,深邃的目光冷冰冰的瞟了一眼不遠處貼著大紅喜字的新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低語道:&ldo;處理了。&rdo;
默立在他身後的兩個同樣筆挺的男人,有力的回答:&ldo;是,主子。&rdo;
黑暗中,一匹黑色的駿馬從信王府疾馳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下雪地上多出了一行馬蹄印,還有一抹紅色的挺拔身影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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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沐浴出來的顧清蕊內裡著了一件單衣,外裹著厚重皮袍,坐在燒得旺盛的火爐旁邊烘幹著濕潤的長髮,細白的手指穿過瀑布般的髮絲,將發尖的水滴擰去。
外屋的窗戶被開啟,一個黑影帶著絲絲雪片,矯捷的落定在暖和的房間裡。
一雙如狼的目光透過輕薄的屏風鎖定在火爐旁邊的倩影上面。
&ldo;誰?&rdo;顧清蕊聽到腳步聲,凌厲出聲。
一身大紅新郎服的梁擎蒼出現在了顧清蕊面前。
&ldo;是你?&rdo;顧清蕊雖然聲音輕柔,但是臉上卻浮著戒備,又道:&ldo;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到這裡來幹什麼?難不成專門來請我去喝你的喜酒嗎?&rdo;
一邊說著,顧清蕊一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舀著火摺子將房間完全點亮,目光清冷的望著梁擎蒼。
梁擎蒼看著明亮燈光下不染任何胭脂的顧清蕊,清麗脫俗,嫵媚天成,原本只有三分的醉意,此刻也變成了七分。
&ldo;我成親,你高興嗎?&rdo;梁擎蒼脫了手套,一屁股坐到了火爐旁邊,舒胳膊舒腿,一雙厲目定在顧清蕊清冷的面容,似笑非笑的表情散發出狂野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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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話直說,深更半夜,瓜田李下。&rdo;顧清蕊冷冰冰的回答。
梁擎蒼目光一沉,起身向顧清蕊走去,邊走一邊笑著說道:&ldo;有話直說?難道你就沒有話對我說嗎?&rdo;
顧清蕊輕蹙眉頭,緊了緊外裹的袍子,退了幾步,厲聲問道:&ldo;梁擎蒼,你到底想幹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