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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塔是最後一個，他一邊催促著其他人先走，一邊用眼睛看著常無用他們。

&ldo;烏塔，快上來。&rdo;等所有人都上了白鯨，芙麗雅催促他。

常無用側耳聽了聽，她對烏塔說：&ldo;別動。&rdo;

一隻大約兩米的白鯨在烏塔身前浮了上來，她對著烏塔鳴叫了一聲。

&ldo;小饅頭想載你。&rdo;常無用說，&ldo;她很喜歡你。&rdo;

烏塔有些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小饅頭身上，笨拙地用手摸了摸小饅頭的腦袋。看著烏塔窘迫的樣子，常無用很懷疑他臉紅了。

&ldo;我們走吧。&rdo;常無用說。

月色漸漸隱去了，夜越來越沉。

被浮冰包圍的大海看起來像一個迷宮一樣，還好，白鯨認識路。常無用的手輕輕摩挲著&ldo;大饅頭&rdo;，她再一次感覺到慶幸。沒錯，她的確有探知動物大腦的能力，但她並沒有控制的能力。要不是白鯨是一種對人類友善，而且聰明的動物，那麼今晚…

和白鯨的交流出乎意料地順暢，常無用先是和好奇心重的小饅頭交流上了，然後是大饅頭。大饅頭告訴她，他們有一小群族群被困在了這裡，本來隨著氣溫的持續降低，它們應該早早南遷的。

而把它們困在這邊海域的是…

來了!

大饅頭突然又急又快地鳴叫了一聲。

常無用朝大饅頭說的那個方向看去，除了黑黑的海水，她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她能&ldo;聽&rdo;到一個兇殘聲音…不，兩個。

大饅頭和小饅頭一起加快了速度。

&ldo;怎麼了。&rdo;芙麗雅問，跟著常無用看過去，&ldo;是咬人巨魚!&rdo;

對，就是上次吃了白熊，還差點吃了烏塔的咬人巨魚，也就是，虎鯨。

&ldo;咬人巨魚!在哪裡?&rdo;眾人有些慌亂，在海上碰見咬人巨魚，結局不言而喻。

&ldo;你能看見?&rdo;常無用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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