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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到白音。&rdo;領頭人提起帕夏的衣領，他現在說的是很生硬的納努克語。

&ldo;我…我已經做了我要做的事情。&rdo;帕夏瑟縮著。

&ldo;呸。&rdo;烏塔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常無用看見領頭人轉過來盯著烏塔看了好一會，隨即，他哈哈大笑。

&ldo;這裡沒有白音。&rdo;領頭人對帕夏說。

&ldo;你答應我…要讓我下半輩子不愁吃喝，還給我依阿斯力克的入學資格。&rdo;帕夏說，&ldo;我已經背叛了我的部落，我…我19年前還救了你。&rdo;

&ldo;我是答應了你。&rdo;領頭人緩緩說。

帕夏一愣。

&ldo;但沒找到就是沒找到。&rdo;他的聲音低沉起來。

常無用看見他猛地拔出刀狠狠一切，帕夏的大腿被他齊齊切斷。

&ldo;啊‐‐&rdo;帕夏嘶吼了起來，他疼得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睛裡瞪出來。

&ldo;爸爸。&rdo;小托克哭了起來。

&ldo;你是為了這個小崽子要名額?&rdo;領頭人把刀上的血在帕夏身上擦了擦。

&ldo;別…別…傷害他。&rdo;帕夏掙扎著護在小托克面前，他的斷腿還在抽搐著，湧出的血跡在雪地上顯得觸目驚心。

常無用感覺芙麗雅動了一下，她連忙死死拉住芙麗雅。

幾乎馬上，在帕夏身上擦血的刀一個拐彎，把帕夏捅穿了。刀尖從小托克的後背穿了出來，帶著小托克和帕夏的血從刀尖淅淅瀝瀝的滴下來。

&ldo;你和你的兒子現在都可以衣食無憂了。&rdo;領頭人真誠地對帕夏說。

血還在流，帕夏和小托克卻已經死去了，他們還睜著大大的眼睛，到死，帕夏都緊緊護著小托克。

烏塔狠狠地錘了一下地。

常無用感覺到芙麗雅的手緊緊抓著她。

領頭人提著刀向他們三個人走過來。

他帶著帕夏和小托克的血跡朝他們三個人走過來。

他猛地對烏塔舉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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