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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想都別想。”他看出她的想法,正色道:“此乃裴家信物。在關外,若有麻煩纏身,只需將這玉佩亮出來,一切問題便可迎刃而解。”這是其一,其二便是掛上了這玉佩,就表示她是裴穆清的人,誰敢動她,等於是不要自個兒的命一樣。
“你是說——將來可就沒人敢動我了?”她睜圓眼,好不稀奇。
他點了點頭。
“非但沒人敢動你,若遇上了麻煩,也可持此信物向人求救。”
她困惑地皺了皺眉,問道:
“為何你待我這般好?”
裴穆清輕嘆口氣,低喃:
“若是我知道便好了。”打從買下她開始,為她所做的一切,全是出於直覺。至於是什麼原因,他也不清楚。
小乞兒——應該稱之為弄蝶。很小心地瞧著他莫測高深的神情。
“若我逃跑了,那可怎麼樣?”先問清楚總是好,免得哪天在裴家牧場混不下去了,心底也好有個譜——她可是下定了決心,好歹也得在這兒住個幾天,享受享受做千金小姐的日子。也許一輩子就這麼一遭,要是放棄了,恐怕連自個兒也不會原諒自個兒。再說,這裡有吃有住,說什麼也比外面的殘屋破瓦好多了,不住下來才是大傻瓜一個。
裴穆清揚了揚眉,道:
“這裡不是牢房,你想離開也成,只須自個兒不會迷路。”頓了頓,他含笑答道:“在這兒住上十天半個月,你就會愛上裴家牧場的,至於,衣裳嘛……等請的師傅來了以後,再為你做幾套合身的衣服,目前你就將就些。”
她再度睜圓了眼,一張小嘴張得老大。
“你要替我做衣裳?用那些模起來很舒服的布料做的?”她實在是驚喜交集,差點立即朝他叩首跪拜。早先還對他又打又罵的,原來是自個兒不對了。大概今晚又要睡不著覺啦!想想過去十六個年頭,哪天不是拾人破衣勉強穿之?如今有人專為她做衣裳,著實令她受寵若驚!生怕是一場美夢——以往乞討時,曾在客棧門外聽那說書人說過什麼南柯一夢,道的便是一覺醒來才發覺,原來一生富貴全是好夢一場。難不成她真是在作夢?若是如此,一輩子都在夢中也值得。
他笑了笑,用袖尾抹去她豆大的淚珠。
“丫頭,怎麼哭了起來?”
他這一說,她才發覺原來自個兒竟喜極而泣,淚水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
她有些害羞地垂粉頰,小聲說:
“這輩子還沒有人待我這般好過。”
他臉一沉,想起她老爹的作為,不覺抿了抿嘴。
“喂,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呢?”總不能再叫他該死的吧?好歹他也算她的再造恩人,對他不尊不敬,她也沒啥好處,不是嗎?
不過,就只可惜她不認識字,不然她還真想知道“裴弄蝶”這三個字到底是怎麼個寫法?應該算是很好聽的名字吧?
“裴穆清。”他瞧她一臉困惑,含笑說:“這裡有筆有墨,想知道裴弄蝶三個字怎個寫法嗎?”
她眼一亮,開心的拍手。
“你要教我?”
“有何不可?”他走到桃木桌子後開始磨起墨來,她見了,很殷勤地接手來做,就盼他快些寫字。磨墨的速度太快了些,那墨汁噴灑出來,沾上她的俏臉蛋,她還渾然不覺。
這裴穆清見了,嘴角無奈一揚,放下毛筆,用指尖抹去她頰上的墨汁。瞧她還一臉茫茫然,不知發生了何事,他不禁大笑出聲,嚇住了正站在書齋外偷聽的富海。
不過,嚇歸嚇,他可不敢隨意敲門進去,若是惹裴穆清一個不開心,他豈不是要人頭落地?想來想去,還是待在外頭較保險,最好等裴穆清氣消了再去找那小乞兒算帳——話說回來,先前瞧少爺和那小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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