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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愛上他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一時也沒心情去喝那補湯了,她乾脆將補湯推到繭兒面前。
“好繭兒!你可得幫幫忙,幫我喝了它。若是讓裴穆清知道我又罔顧他的命令,沒喝掉這盅十全大補湯,我就有得受了!”另一個抵死不喝的原因是這味道難聞得很,若是喝上一口,只怕會連膽法都葉了出來。
“不!這是裴主子叫人端給你喝的,若是我喝了,只怕裴主子會不高興——”
“這樣好了,你喝一半,我喝一半,這總成了吧?求求你就別再推辭了,要是讓裴穆清知道我沒喝完這碗湯,非被他打死不可。”她故意將裴穆清說得十分惡劣。
這下,繭兒倒也不好推辭,端起來就嘴喝了幾口,立刻皺了皺鼻,那味道還真是難聞得緊!弄蝶瞧她似乎咽不下口,越發覺得這補湯真是萬萬不可去輕易嘗試,若屆時真將膽汁給吐了出來,那可怎麼得了?一時間,腦袋瓜子裡淨想著該如何將這半盅補湯給“毀屍滅跡”的法子——倒在窗外嗎?不成!外頭站著十餘個牧童,若是他們去打小報告,那她可完了。若是倒在茶壺裡,認定會讓裴穆清嚐出來,正在思考的當兒,忽地外頭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這下可有理由不喝了!弄蝶乾脆跳起來跑去關門——
“外頭髮生了什麼事?怎麼這般吵鬧?”她的意思是最好能去瞧瞧。
牧童搖了搖頭,道:
“小的不知。”
“那就是去瞧啊——乾脆我去看好了。”那吵鬧聲忽地停了。
牧童仍是搖了搖頭。
“少爺吩咐過,不可出門半步。”
弄蝶氣得牙癢癢的,她不過是想出去瞧瞧而已,就得受諸多的限制,若是真的成了他的妻子,那豈不是更慘?倒不如不當他的妻子來得快樂些。
正想硬闖出去,但芯兒卻忽地叫疼起來。
回頭一瞧,繭兒臉色發白,雙手捧腹,彷彿正遭遇了極大的痛苦似的,嚇壞了弄蝶。
“喂!你可別嚇我啊!——”弄蝶趕緊跑去扶住她,大叫:“來人啊!快去請大夫來!裴穆清呢?怎麼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不需要他時卻偏偏在我面前晃?一點也不可靠——”
“下回再讓我聽見你這般沒規矩的話,就要小心捱揍了。”裴穆清忽地出現在新房門口,語氣是既生氣又無奈的。
弄蝶一瞧是他,如獲救星,忙不迭的喊道:
“不得了了!繭兒她快死啦!”
一覺醒來,弄蝶發覺自個兒又半坐半叭在裴穆清的身上,而那裴穆清正坐在床沿,一動也未曾動過,像是要讓她安心睡個好覺似的。
“醒來了?丫頭。”那似笑非笑的聲音讓人聽了就氣。
弄蝶氣惱的抬起頭來,道:
果真是你!“
揚了揚眉,裴穆清不怒不氣。“你盼是別的男人?”
“誰——誰說的?”她一時口吃,臉紅起來,只要一瞧見他,什麼反駁之詞都給忘得一乾二淨。尤其當她想掙脫裴穆清的懷抱時,哪知他非但不放手,反而摟得更緊,她不臉紅才怪!
“我——我怎麼會睡在這兒?”她想問的是,她怎麼會睡在他懷裡?
“丫頭,難不成你忘了昨兒個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弄蝶的嘴巴張得好大好大,臉蛋紅得跟胭脂差不多。
“你——你是說——咱們昨晚——昨晚行過房了?”鼓足了好大的勇氣,她才問出這個蠢問題。
她雖是乞兒出身,但對很多事情都有些一知半解,一知半解也總比完全無知無解要好得多。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兒家,對於洞房這碼子事當然是害羞得很,尤其一瞧見裴穆清,什麼伶牙俐嘴可都不管用了。
裴穆清連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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