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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正問個清楚。
如今首要之務便是捉到那殺人魔,免得哪天弄蝶若是出了什麼意外……
他嘴一抿,不敢再想。
第六章
自從知道裴格正打算在裴家牧場住幾天後,弄蝶就想盡辦法去整他。頭一個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挺得意地拿起一雙竹筷俐落地夾起菜來,裴穆清雖未有任何讚美之詞,但他唇邊卻泛起淡淡的笑意,她也挺滿足了——其實想想倒也是奇怪,她幹嘛這般在乎他的看法?雖說他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但也不必這般在乎他嘛!不過,她只是想想而已,反正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這所謂更重要的事當然是——
看好戲嘛。
當裴格正入座後,那椅腳突然斷成兩截,讓他摔個四腳朝天,她不由得低聲竊笑起來,而那富海也在一旁偷笑。原來弄蝶和富海同是幕後主謀,因為他們都看不慣裴格正這般趾高氣昂的孔雀相,所以暫為盟友,就盼能趕跑這流裡流氣的紈絝子弟。當然,此舉雖未遭到裴穆清的責罵,卻也招來他冷冷一瞥,彷彿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為。
本以為在裴穆清的默許下可以無法無天,所以與富海悄悄商議後,她又在裴格正的食物中放巴豆,讓裴格正一個晚上連跑茅房數次,哪知一回了房,裴穆清一臉冷漠的走進來,不顧她抗議,命令她坐在椅子上,開始說教起來。說教內容不外乎——淑女所為莫過於女紅刺繡,念念書,最好棋琴書畫樣樣精通,哪可淨想些鬼點子整人——坦白說,若是知道,逞一時之快的後果要聽他嘮嘮叨叨,如讓裴格正抽一頓鞭子還來得痛快些。
不過,說教歸說教。可沒一會兒工夫她就夢周公去了,再也不理會他的責罵怒吼。直到隔日醒來,發覺自個兒正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雖不知是怎麼上床的,但總算逃過一劫。等阿珠伺候她梳洗過後,便又溜到內院去,想找富海問清楚到底誰是彭寡婦——
說來好笑,昨晚裴穆清同裴格正的談話她有九成九是聽不懂的。偏偏彭寡婦那三個字卻深入她耳,想忘都忘不掉,也不知自個兒是著了什麼魔,竟想知道那姓彭的寡婦究竟與裴穆清是何關係?聽裴格正所言,那彭寡婦似是天仙般的美人,就不知美到何種程度?且與那姓裴的似乎交情非淺,讓她聽了好生妒忌——
妒忌?呸!她是發了什麼瘋會去妒忌彭寡婦?她怎可能會為了那裴穆清而吃醋?瞧他整日這般虐待她,要她學騎馬不說,又要文雅地拾筷而食,如今更是添上說教一項,不是虐待是什麼?若不是因為寄人簷下,她說什麼也不會乖乖的聽訓於裴穆清。不過,說歸說,進了內廳,一瞧見裴穆清,還不是不自覺地芳心大悅,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裴穆清一聽急切的足音,不消抬頭便知來者何人。唉!想這裴家牧場向來平靜得很,但自從來了這丫頭片子後,可就熱鬧許多,偶爾打從遠處就聽見她如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聽富海言道,他離去的半個月間,她還聚集了幾個丫環組成一支綵球隊,沒事便在旁院踢踢玩玩,好不熱鬧——
輕嘆口氣,他招了招手,要她過來。
“丫頭,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叫人去找你,過來瞧瞧你喜歡些什麼玩藝兒?”
弄蝶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瞧見內廳裡除了裴穆清之外,還有一名肥胖的商人。而擦得晶亮的圓桌上擱著各式各樣的布料,旁邊還有幾個開啟的珠寶盒,裡頭擺放了不少女人家用的玩藝兒。
“裴少爺,上回我來的時候,還不曾見過這可愛的小姑娘,沒想到不過半年的工夫,您就娶了妻子,瞧夫人多福相!將來肯定是多子多孫。”這商人嘴溜得很,一來是為自個兒多攬些生意;二來是在關外經商,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遭見裴穆清願意為一個女孩兒光顧這些玩藝。若不是自己的妻子,還會有誰能得裴穆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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