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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像我們平時用來寫字畫畫的,也不是鋼筆,呃,這好像有特殊用途的筆。
腦子閃過一個畫面,剛有一點頭緒,突然任一一的媽媽推門而入,就是我的英語補習老師蒲雲慧。
一時情急順手就扔進自己的筆袋裡。
她的到來,周遭的氣場都變得正常,之後被英語複雜的語法和無數單詞佔據大腦,投入到了英語的題海當中。
結束了兩小時的補習,率先走出書房,一出來就撞到任一一在門口斜靠著牆壁,特意等我出來像有話跟我說。
“精靈,你和秦御陽又怎麼了?剛才我在外面都聽到,你倆又吵了吧。”任一一跑過來拉著我問。
“沒有,我怎麼可能,我可是一個有素質的人,只是稍微激烈點的交流而已,我和他絕對八字不對盤。”使勁揉著手裡的餐巾紙;把對他的仇視化為手上的動力,自己也不知道這無名火從哪來的。
任一一探究的眼神盯著我,“你到底怎麼別人了,秦御陽為人很和氣的,怎麼和你就像火星撞地球似的。”
一提他,心情就莫名抗拒,“別跟我提他了,上輩子要麼我挖他家祖墳,要麼就是有殺父奪妻之恨。”
聽我滿嘴的胡說八道,惹得任一一呵呵笑,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形狀,“喲,你都扯出前世今生了,看來你倆恩怨糾纏夠久的。”
一聽這話,我立刻雙手交叉,擺了個十字形狀,否認,“打住,我謝謝你啊。”
任一一扁嘴,“你和他都要在我家補習,想不見面不太可能,再說,他哪有你說的那麼嚇人。”抬腿撞了撞我的腳踝,“人家被你和陳思淇兩個當眾那麼說,也沒對你說什麼重話,最後不是還給你了,你不感謝別人不止,還恩將仇報,我要是做好事被人在那麼多人面前說那些話,早就發彪了,還錢包給你?直接給你扔了,簡直就是以怨報德。”要是其他人說這個,我可能還要頂幾句,從任一一嘴裡說出來,我知道她說的一點不誇張。
思量半晌,剛才囂張的氣焰瞬間下去一大半,沒了剛才理直氣壯控訴他的資本,語氣到底還是軟了,“他不是說自己是個大氣的人麼,不需要我說感謝的話,才懶得費那勁,人家也不稀罕。”
“人家領不領情是他的事,你這樣還是不太說得過去,你以後就是不想見,總要在這裡碰到,難道每次都像今天這樣?”
任一一說的我堅定的立場坍塌得差不多,妥協道,“哎呀,算了,我下次不和他針鋒相對就好了,我忍好吧,不想和他說話。”
為了嚇唬任一一,換了個十分為難的表情,全面的剖析自己,認識自己的弱點,“我也知道自己的事,脾氣偶爾不大好,沒啥事就好人一個,一遇到刺激就biu的瞬間引爆,而且不設緩衝時間,完全就是一地雷,一點就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我不是怕到時候給你添麻煩嘛,爆炸餘*及到無辜就不好了。”對於自黑我也是不遺餘力了。
任一一狐疑的盯著我,目光好似在看我,又好像沒看,歪著腦袋似乎在思量著什麼,忽而回過神來,“要不這樣吧,秦御陽剛來我們學校大家對他也是陌生,他也是不認識什麼人,趁這個機會,我牽頭組織一個迎新,大家正式認識一下,順便放鬆下,到時候熟悉了,趁著氣氛好,我找個合適的契機,誤會解開就好了,你說呢。”
敷衍的應著,“你是瞭解我的啊,不保證道歉的話說得出口,反正他不惹我,我是不會去招惹他的。”
我納悶,“你這麼熱心幹嘛呀,你們什麼關係?”
“我也不太熟,只是比你早一點而已,我媽媽認識他爸爸的,據說曾經是很好的同學,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叫我帶他熟悉,剛轉到我們這裡來的,他學習真的很好,脾氣也好,什麼事情都很有計劃,我真的很佩服他,連我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