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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是在炫耀和裝逼，就是真真切切的煩惱和委屈。

李燦想起他在醫院那夜，用手死死拽著褲子的樣子就覺得好萌，忍了好久才憋住不笑：&ldo;如果發現不是我，你會怎樣？殺了她？&rdo;

&ldo;我會讓她下輩子都過不成性生活。&rdo;顧哲一副被強了的表情道。

&ldo;你知不知道你很萌？&rdo;李燦在他喉結上舔了下。

&ldo;你偷偷起來做什麼？要走？&rdo;顧哲扯開她身上的襯衫，雙眼一眯，&ldo;拔掉無情？&rdo;

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早晨精神抖擻的那啥硬邦邦地戳到她腿間。

李燦笑：&ldo;我記得你上午有課，昨晚累了一夜肯定會餓，想起床給你做早餐。&rdo;

&ldo;今天周幾？&rdo;

&ldo;週一。&rdo;

顧哲蹙了下眉，環視了一圈屋內環境，眉心越來越皺：&ldo;昨晚……不是在你家嗎？&rdo;

&ldo;起床氣還沒消？&rdo;李燦紅著臉笑，&ldo;前兩次是在我家，第三次的時候你說要回來，就邊抱著我邊……走了過來。&rdo;

&ldo;你說走廊裡只有我們兩家，沒監控，沒人會看到。&rdo;李燦害羞地把臉埋在他脖頸補充道。

在她的提示下，顧哲想起來昨夜的瘋狂，耳朵有點兒熱。

昨夜他纏著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勢要把小白鵝、傻大妞、李大膽、李女王和海妖都上一個遍。

昨夜的顧教授非常的忙！

&ldo;我愛你。&rdo;李燦嘴唇沿著脖頸一路向下，&ldo;顧哲，小顧哲，顧教授。&rdo;

&ldo;我晚上再愛你。&rdo;顧哲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再不起床上課就遲到了。

&ldo;我等不及。&rdo;李燦張嘴含住那啥。

顧哲發出一聲悶聲，快|感衝破理智，他一手蓋在她腦袋上揉搓，一手去床頭櫃摸手機請教師生涯第一假。

其實李燦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醒了過來，她是從夢裡驚醒的。

她夢見明禮帶著一隊警察把顧哲從家裡帶走，她追出去和明禮爭吵，說她相信顧哲，他絕對不會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

明禮呵斥著她，把她擋在電梯外，還吼著說他們警察織了個很大網，終於掌握了關鍵性的證據，找到了顧哲諸多犯罪事實……

最後明禮說他和簡意結婚乃至於他支援自己追顧哲，都是他布的一個局，為的就是打入內部以此來找到顧哲的破綻……

&ldo;他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幕後主持，他就是個十足的變態。&rdo;明禮沉著臉，按著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ldo;多謝你這一年多以來的配合，演技不錯，回頭我讓隊裡給你頒個錦旗。&rdo;

&ldo;啊啊啊啊我沒有，你血口噴人冤枉我！&rdo;李燦被氣哭，跳腳急著去向顧哲辯白解釋，&ldo;顧哲，我沒有！我完完全全不知道！我相信你！&rdo;

顧哲戴著手銬，背靠著電梯牆面無表情看著她，待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他突然勾唇笑，露出左邊的那顆小小虎牙，對她唇語：&ldo;小白鵝，快快跑。&rdo;

電梯門帶著顧哲在她眼前合上，李燦滿頭大汗從夢裡驚醒。

顧哲安穩地躺在她身側熟睡，呼吸綿長。

李燦在黑暗裡坐了一會兒，聯想起顧哲今夜的瘋狂和明禮的那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