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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惶恐,這都是皇恩浩蕩,微臣自己其實也不想搞成這樣,但微臣是官居一品,又是一等公,如果不這樣微臣怕折損了聖上的面子,隨有些奢華但微臣絕不敢逾越一絲分毫”,索額圖的這句話說完我卻笑了起來,這個索額圖果然是一隻老狐狸呢,這一句話中保藏的含義那可就太多了,首先他說這些東西都是康熙老大給予的,不管他的什麼事情,又抬出了他的官威和爵位,這是要向我說明他立過汗馬功勞,我根本沒有資格評判這些,又說我這樣說明顯是在不給皇上面子,在誣陷他的為人作風,最後又點出了逾越的規矩,這是在說我一個女人不能來他這裡,我雖然不是後宮的妃嬪但卻是皇上的女人,這是眾所周知的,我來他這裡看他這本身就是逾越了宮規,不過他也只是點一點罷了,畢竟我沒有名份,所以他也無法,還有一層含義就是試探了,至於試探什麼那含義也有很多,不一一細表了。
“索大人,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嘛,是不是?呵呵,你緊張什麼?”我笑著看著索額圖,走到桌邊放下茶杯後又來到了旁邊擺設的一個瓷瓶前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看了半天后言道,“索大人啊,這個瓷瓶要多少錢啊?”
“主子,這是成化年間的東西,還是官窯,要九千兩,不過這是下面的官員孝敬的,主子喜歡?”索額圖笑著問了一句,這個瓷瓶不是很大,只有一卷衛生紙大小,很是精巧玲瓏,我卻沒有拿,只是圍著看。
“瓶子麼,是好瓶子,可是太貴了啊,我可買不起這麼貴的東西”,我笑著搖了搖頭拒絕了。
“主子這說的是哪裡話,主子喜歡拿走就是了,微臣這裡還有不少,要不主子挑幾件?”索額圖說話就把手勢引向了後堂,我笑著點了點跟了進去,剛一進後堂我就頓住了,索額圖不解的看著我。
“對了索大人,你看看我這支釵子值多少錢?”我在內堂的門口站住後拔下了頭上的一支釵子遞了過去,索額圖猶豫了一下後雙手接了過去。
“這……微臣不好說”,看了半天后索額圖轉了轉眼珠後又雙手把釵子遞了回來。
“皇上說這隻釵子值五十萬兩呢,這還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不過我怎麼也不相信這釵子可以值那麼多錢,索大人,你說皇上是不是在撒謊啊?”我笑著沒有接那隻釵子,追問道。
“微臣不敢,皇上哪裡會欺騙主子,這隻釵子微臣看絕對不止五十萬兩,就是八十萬兩也是綽綽有餘,主子真是福氣呢”,索額圖笑著回道,心裡卻有些納悶了。
“哦?八十萬兩啊?那可真是發財了呢,我最近手頭有些緊,既然索大人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賣給索大人好了“,果然上套了,那你可就別怪我了,哼哼,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當了這麼多年大官,家財何止百萬,康熙老大讓我捅他一刀我是何樂而不為呢。
“啊?賣個微臣?”索額圖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有些驚愕了,這好像太不合規矩了,首先這後宮中的女人是不能和外面的官員交往的,這是絕對的,但我卻沒有名份,要說起來我不算是後宮的女人,但又是皇上的女人,第二呢,這皇上賞賜的東西是不能賣給任何人的,更不能弄丟了,要不然就是欺君,這是要殺頭的,第三就是我的行為和說辭都有嚴重的引誘之意,當然不是引誘他對我有意思,而是引誘暗示他別的方面的事情,“微臣不敢,主子請收回金釵,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買主子的東西,更何況這是皇上賜給主子的”,看來我還是不夠份量啊,以我現在的身份也的確不配和他談這種事情。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皇上撒謊了或者說你撒謊騙我嘍?不過我相信索大人是不會當面欺騙我的。哎,我還以為這釵子真的值那麼多錢呢,不行,我得回去好好問問皇上,怎麼能騙我呢”,我隨手拿過了那隻釵子左右看了起來,嘴裡也漫不經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