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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能沾一絲塵埃。
太祝占卜,曰近日貞吉,需得夏曆十月末出行。早安見禮之時,宋候專門使人知會宋夫人打點備妥行裝,此去成周的是子郜。夫君要出行,做妻子的自然需得打點。這事,娥始聽便毛遂自薦道自個兒以往幫子郜備過,駕輕就熟自是不會有何差錯。
宋夫人坐於席上,看一眼一臉期盼的娥,微微一笑沒有正面答話,而是偏頭吩咐我小心打點了。
見著娥一臉失望,我不免微勾唇角。
有經驗確實乃不錯理由,說到底她不是個聰明的女子,加之成長環境單純,有著的思想侷限,不知此種場合她委實不宜作此之舉的。
實在不喜歡威脅和不可掌控感,自然娥這個值得懷疑的我也不會不管。從頭到尾,她能查的我都己遣人查了,入宋不久,又本想著當個清閒媳婦的,自然不會操心權勢之事,當下無人可用,便去書魯國求熙幫我。不知為何,以往何事,熙處理起來十分迅速,此次卻有些慢了。而魯,自上次兄酋來信,便再無信來。
幾次去信,也如石沉大海。心中隱隱地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昨兒個好不容易來了信,那信使也是草草說了幾句來不及相留便匆匆離去,聽徴言似乎兄酋與熙因為庶母暗地裡有了爭執,而君父最近身子違和,大部事務都交於兄酋,兄酋更是忙碌之極,兩人明面上兄友弟恭,暗地裡卻暗潮洶湧,當然此是我跟據徴之描述還有最近流言得來結論,想來庶母終是不太甘心,那繼夫人位置不知君父做何打算,此時竟是還未定下,後頭那些騒動亦當不見,對酋之母親竟情深至此?
徴又問了母親情況,信使只道一切安好,便不再說何。
想起阿母,便想起她己有身,細細算過,想必產期臨近,只得幾月,既然此次子郜需往成周,反正左右需打點他的行裝,便連自己的一併打點妥當,待送過子郜便與夫人或宋候招呼回魯一趟,兩人路途相反,自是不能同車前往,如此正好。這般想著,心上不知為何鬆了口氣,或許子郜最近無事便來宮中坐上一坐,偶爾晚上宿在我的宮室,如果媵者或娥會覺得高興,但我卻高興不起來,每次只要他跨過闈門,我便悄悄地希望此次來的是黑皋,卻每次落空,這種起起伏伏的滋味在見著他那一臉壞笑時,更是恨不得眼不見為淨,他與黑皋無一絲相同。
待徴從寺從手中拿來這三年來娥的一些資料,細細瀏覽,我真沒想到,她竟早己被陳磊從河濱撿回,因為一切都不記得,那時亦只剩半條命,孩子自是沒有了,陳磊起初不在意,加之那身世又是一位世婦為安慰她胡亂編造更是沒成想娥還有一段如此離奇身世,待查我之時,順便查了子郜,無意之中聽人道了,方知前夫人是何模樣,來人細細描述其容貌,左右覺著與房中寺人十分相似,便賭賭運氣,或許老天從來不薄待林修然,竟一試一個準,既然孩子沒了,那麼這位蒿是林修然安排的罷?
沉思,蒿之事,我並不打算揭破,只要不礙著我,說實話也無揭破之必要,而,目前情形,也是吃力不討好。但,倘若觸著我的逆鱗,我便不客氣。
讓徴細細收了那書簡,一個十分穩妥的地方只我與徴知曉。徴收罷,一向溫和的臉色全變,震驚仍舊未退。
“小君……此事小君打算如何處置?”
倚在几上看我昨兒個仍舊未看完的古舊珍藏,上次去成周之時,帶來的,一直未曾看完,此次總算有閒,便翻出來看看。
“徴,將燭燎靠近些。”
“小君的意思是?”
抬頭,“徴,以你之見當如何處置?”
徴沉吟,“此事聞所未聞,蒿公子竟非公子之嗣,此種事情,倘若揭破,定會掀起軒然大/波,而娥小庶君亦會己不潔之名,沉入塘底不定。”
“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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