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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俟中國國立博物館成立後永久儲存。&rdo;(見清華國學研究院檔案)
[50]張光直《對李濟之先生考古學研究的一些看法》,載《李濟先生百年誕辰紀念系列活動》(資料),李光謨編,手稿1996年6月。
[51]《安陽》,李濟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出版。
[52、53、54、71、73、74、78]《梁啟超年譜長編初稿》,丁文江、趙豐田編,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
[55]此次茶話會沒有吳宓在座的原因,是由於吳已辭研究院主任之職,由梅貽琦兼理。吳宓辭研究院主任之職,情形頗為複雜,但總體而言是清華的吳宓一派與教務長張彭春意見不合,相互傾軋導致的。當時的張彭春與胡適、趙元任等庚款二屆留美同學往來密切,與學衡派成員或支援學衡派者則成對立狀態,想當初吳宓進清華乃學校正急需人才之時,且是曹雲祥校長一手促成,作為教務長的張彭春與&ldo;暴得大名&rdo;的胡適都不好從中作梗,於是乃有了吳宓順利到來並成為研究院主任的機緣。但自吳主持研究院工作後,情形就變得複雜微妙起來。在校長曹雲祥行將出國之時,薦張以自代,因長期在校政施教方面不合,吳宓和張彭春徹底決裂,成為勢不兩立的冤家對頭。由於派系的成見,吳與胡適、趙元任的關係也越來越生硬。當時深受校長曹雲祥器重的張彭春,正在青雲直向,一飛沖天之際,並不把吳宓放在眼裡,並認為吳宓的為人為學是不值一提的,在人前人後很不應該地表露出輕視意味,這一點從吳宓日記中可以看出。1925年10月22日,吳宓初任國學研究院主任不久,正在志得意滿之際,受邀為清華普通科學生作&ldo;文學研究法&rdo;講演,萬沒想到的是,講完之後,卻被張彭春藉機當場諷刺戲弄了一頓。為此,吳覺得自己&ldo;空疏虛浮,毫無預備,殊自愧慚。張仲述結束之詞,頗含譏訕之意。宓深自悲苦。緣宓近兼理事務,大妨讀書作文,學問日荒,實為大憂。即無外界之刺激,亦決當努力用功為學。勉之勉之。勿忘此日之苦痛也&rdo;。言辭中見出吳宓的書生本色,也透出他處境的尷尬與內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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