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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滿意……顧磐磐微微詫異。能令陛下這樣滿意,所以,他們先前……?
她難免惴惴不安問:「陛下,我們先前……到底做了什麼?」
隋祉玉在她耳邊低低道一句。怕她不懂,還描述兼解釋了兩句,說:「辛苦磐磐。」
顧磐磐理解過來皇帝的意思,簡直不敢相信,隨即羞愧得抬不起頭,難怪她總感覺自己的手怪怪的,她此時似是不知該如何對待自己的手,過了一會兒仍說不出話。
見顧磐磐羞成這樣,隋祉玉又是開解:「磐磐,詔書已下,朕就已是你的夫君,為夫君如此,天經地義。往後咱們的日子還長。」
顧磐磐總覺陛下這話意味深長的,意思是,這不算什麼,只是個開頭?她心橫一橫,想著總比會有身孕的好,就不再去想已發生的。岔開話道:「皇上命人送臣女去鴻停館吧。臣女想去喬夫人那裡住。」
喬慈衣原出自賀州喬家,並且是顧磐磐姨母的事,已在京中傳開。有這個姨母身份作為掩飾,顧磐磐見喬慈衣更不用避忌什麼。且皇后姨母的身份,皇帝要賜恩於喬慈衣,也更方便。
連帶顧磐磐的母族身份也得到解決。因此,顧磐磐別提多感謝隋祉玉。
「好。」能真心為顧磐磐好的人,其實也不算多。因此,隋祉玉並不反對顧磐磐親近喬慈衣。
天色已不早,隋祉玉這就派人將顧磐磐送去了鴻停館喬夫人處,自有人暗中守衛。
——
第二日,顧磐磐起得有些晚,她才梳洗好,就隱隱聽到門外容葉的聲音,有「相爺」 「傷」……這樣的字眼。
顧磐磐立即起身,將容葉喚進屋裡,不敢相信地問:「我爹受傷了?怎麼回事?是遇刺還是怎樣?」
容葉就說:「姑娘別擔心,相爺的確遇刺,但只是受了很輕的傷。」
沒見到父親本人之前,顧磐磐哪裡能不擔心,儘管容葉這樣說也無濟於事,她立即就要回相府。喬慈衣自是不會攔著顧磐磐,可她也沒有去看容定濯的打算。
顧磐磐本想帶著喬慈衣一起,但見娘親沒有這個意思,只好自己離開。
顧磐磐回到府中,急急去往容定濯的院子,在院裡卻被攔下。
顧磐磐有多受容定濯的喜愛,相府的人都看得到,更何況這位還即將是當朝皇后。顧磐磐要看容定濯,自然會放行。但容鎮道:「三姑娘稍等,二爺在裡面,等二爺與相爺敘完話,就請姑娘進去。」
聽聞容二爺都來探望,顧磐磐心裡越發焦急擔心,是有多嚴重的傷情,讓她二伯這樣早也來了?
容定泱的確在弟弟房裡,正問:「這次行刺會不會是皇帝所為?為著河東鹽區的事。」
容定濯微揉了揉眉心,答:「應當不是皇帝。」
這些天為著河東新開鹽區,朝中的確頗多爭執。皇帝要大力扶持河東和蜀中鹽區,容定濯本人實則並未怎樣反對。是戶部尚書蘇慶華和沿海幾個上州的刺史最為反對,以他的名義糾集了一批官員。蘇慶華為容定濯辦了不少事,一貫算是忠心,他也就沒怎麼管。
容定濯又道:「如果是皇帝,一定會有更縝密的安排,不會讓我只是受皮外傷。」
容定泱道:「這次刺殺,殺手如此之多,若非是你,也未必有誰能只受輕傷。而且皇帝也不想你死,警告罷了。」
「嗯。」容定濯道:「我已派人在查。」
容定泱頷首:「我先走了。」
容定濯道:「二哥近來也多小心。」容家是一艘整船,要行駛得平穩,除了他這如今的掌舵手,其他人也很重要。
「我會注意。」容定泱又看看弟弟,先離開了。
顧磐磐看到容定泱從父親房裡走出,上前請安道:「磐磐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