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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聞家是皇帝的母族,沈囂已娶了邢覓楹,聞家是絕不可能再跟邢家有姻親關係。
隋祐恆心直口快,已幫顧磐磐把疑惑問出來:「錦思姐姐,你也跟燕奪將軍是好友麼?我也是!將軍教過我騎馬射箭呢。」
隋祐恆聽說這是皇帝哥哥的表妹,愛屋及烏,很是熱情。
聞錦思被魏王逗笑,說:「那倒不是,我也是碰巧遇到邢將軍,與他並不熟悉。」
聞錦思之所以與邢燕奪一起出現,是因宣光閣地勢高,她先前步子急,腳下被絆,腰間繫著的蘭草袋掉了也沒發現。邢燕奪就在後面不遠處,撿起來,還給她。她道謝之後,兩人隨意說了幾句話。
誰知那時就見隋祐恆的風箏栽了下來,險些往她身上砸,還是邢燕奪拉了她一下。
雖然這兩個過程中,這位邢家的將軍面色一直很冷,但好歹都是在幫忙,聞錦思倒是覺得邢燕奪人還不錯,道了兩回謝。
但她沒有將邢燕奪幫她的事,在其他人面前講出來。
聞錦思又笑道:「臣女是聽說皇后娘娘在,特地過來拜見娘娘。」
伸手不打笑臉人,顧磐磐也笑道:「我聽陛下提過表妹。」既然是嫂嫂,她當然也要代皇帝照應這個表妹。
聞錦思面相生得好,美而清柔,穿著天水綠的齊胸襦裙,髮簪與耳璫是同一套明珠樣式,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性,很討人喜歡。
她很善於與人交往,就像她剛剛能跟邢燕奪說上話一樣,跟顧磐磐也很快聊起來。
——
喬慈衣透過窗戶間隙,看到顧磐磐在和人說話,覺得容定濯這時恐怕不好走出去。
「送的什麼?」偏偏容定濯並不在意,他還又問了一遍。他只關心那東西貼身佩戴在她身體哪裡。
喬慈衣答:「沒人送我什麼,是我自己買的珠串。」再說,就算是別人送的,他也管不著。
「讓我看看。」容定濯沒說信與不信。
喬慈衣微微著惱,突然羨慕起大長公主,覺得她要是有大長公主那樣的身份,簡直是想怎樣過就怎樣過,完全不用被這些男人所左右。
容定濯前進兩步,喬慈衣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覺得他傳達的意思,是她不主動讓他看,他就要搜身的意思。
她為了不惹麻煩,道:「我給容相看,看完你就趕緊離開,可好?我該去陪著皇后了。」
容定濯答:「好。」
喬慈衣想了想,將裙子剛巧提出到露出腳踝讓他看:「就是這個。在銅雀街的首飾鋪子買的。」
容定濯目光下掠,見她雪白纖細的腳踝上掛著紅色珠串,但裙子很快放下去了,將那一瞬的景色又遮住。
他眸中有異色翻滾:「就只有這個?」他往她身上別的地方也掃了掃。
喬慈衣說:「只有這個。」
她突然自嘲笑道:「容相對我的掌控之慾這樣強,若是蓮藏教掌教出現,你們怕不是得打一架。」
她諷刺的話音剛落,就低撥出聲,是容定濯捏住她的下巴,力氣太大,讓她吃痛。但他很快放開她小巧的下巴,因為怕留下紅印,改為箍住她的腰,迫著她靠著一旁的牆壁。
「何止會打一架,我會殺了他。你信不信?」容定濯又挑唇笑笑:「聽到這樣的答案,滿意麼?畢竟聖女的魅力歷來都是這樣大,既能傾倒掌教,還能勾引鎮壓你們的將軍,一個個男人都為你神魂顛倒。」
喬慈衣愣愣看著容定濯,看著他像要殺人般的冷酷目光。她沒有記憶,不明白他是嫉妒了十幾年,只是覺得怕。
容定濯面色冷沉,看著喬慈衣這迷茫的樣子,倒是想起她現在沒有記憶,慢慢鬆了手勁。
喬慈衣蹙著眉,其實她以前在教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