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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天晚上,我們並肩躺在床上,穿著鞋襪、裡三層和外三層的衣服睡去。我們事先把床推到了窗下,想吹到一些涼風,可整晚一絲風都沒有,外頭一股悶熱之氣。快十五了,月亮漸圓,月光穿過窗格照射在我們汗津津的臉膛兒上,讓我們更是酷熱難耐了。第二晚,天更熱了,雪花於是便提議我們脫去外衣睡覺。「反正這裡也沒有其他人,」她說道,「沒人會知道的。」我們脫去外衣後,的確涼快了不少,但我們還想著怎樣才能讓自己再涼快些。
我們獨處的第三個晚上,月亮已經正當滿月,整個屋子都沉浸在月光照射之中。當我們確定家裡的男人們都已經睡著了之後,我們迅速脫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外衣和內衣,只留下腳上的裹腳布和睡覺穿的鞋子。我們可以感受到空氣在我們身上撫動,但那遠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涼風,我們還是和穿著衣物時一樣燥熱。
「看來這樣還不行。」雪花說出了我的心聲。
她坐了起來,伸手去拿我們的扇子。她緩緩將扇子開啟,在我身上來回扇動。儘管吹到我身上的風還是暖烘烘的,但這已經可以算是種額外的享受了。可是雪花突然皺起了眉頭,她收起了扇子,把它放到一邊。她開始凝視我的臉龐,接著她的目光又從我的脖子遊走到我的胸部而後腹部。瞧著她這麼看我的樣子,我本該覺得不好意思的。但她可是我的老同啊,我們是一樣的啊,所以也就沒什麼可害臊的了。
我抬起頭看著她,只見她將自己的食指放進嘴裡。她伸出的舌尖在月光下濕濕的泛著光亮。她輕輕地將指尖滑過舌尖,隨即將手指探向了我的腹部。她在我的腹部上左一筆,右一下,接著好像又畫了兩個叉叉,在我的肌膚上留下濕濕涼涼的感覺,弄得我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我不由得閉起了雙眼,讓這種感覺從我的全身蕩漾而過。不一會兒,濕濕的映跡便幹了。我睜開了眼睛,雪花正望著我。
「舒服嗎?」不等我回答,她又說道:「這是一個字哦,告訴我是什麼字啊?」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先前的行為。原來她在我的小肚子上寫了一個女書字。我們以前也經常在地上、彼此的手上和背上這樣做的。
「要麼我再寫一次,」她說,「這次要留意哦。」
她又舔濕了手指,像第一次一樣在我的身上劃來劃去。她在我身體上經過的地方,又有了濕濕涼涼的感覺,我不禁再一次閉上了眼。我的身體變得沉沉的,我快要透不過氣來了。左邊上的一筆,那表示的是明月,接著又是在相反方向,右邊又是兩筆交錯構成了大叉,接著又是左邊的一個叉。和上次一樣,等到那絲絲涼意完全離開了我的身體,我才把眼睛睜開。我睜開了眼,雪花正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我。
「床。」我答道。
「對了,」她輕聲說,「眼睛閉起來,我再寫一個。」
這次她寫在了我的右臀部,寫得比上次要小些,字型也要緊湊些。不過我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那是光字。
我答了出來,她俯下身,把臉貼近我的耳邊,輕輕說了句,好呀。
接下的字她寫在了左臀。
「月光,」我說的時候,睜開了眼,接著又把那些字連起來,說了出來,「床前明月光。」
她見我一下子辨認出了那是她以前教過我的唐詩的首句,不覺淺淺一笑。然後我倆便交換了一下角色。像她剛才一樣,我先花了些時間欣賞她的玉體:纖長細頸,微微隆起的一對嬌乳,平坦白皙的腹部如同一壁華美的素綢,小圓臀豐滿高聳,一對纖纖美腿,底下一雙玉足,纏繞在紅綢睡鞋裡。
要知道我還是個待嫁閨中的少女啊,對於男女之事我一無所知。之後我才知道,沒有什麼比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穿著一雙鮮紅的繡鞋更有誘惑力,更能喚起男人的慾望。那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