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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休笑呵呵地幫阿玉打起掩護。
悠悠仙忽視掉寧休,怒定阿玉會回答他一樣,又問:&ldo;你和花幸那小子是什麼關係?&rdo;
&ldo;乃是家父。&rdo;
阿玉這次倒是立馬作答,沒給寧休機會插上話。
&ldo;我就說嘛!你才這般小,花幸那小子就把你扔出來了?還讓你作了一隻老鼠的妖寵,你們一族現在落魄成這樣了?&rdo;
寧休:喂,你什麼意思!當面這麼擠兌我!
&ldo;家父早已歸西。&rdo;
阿玉還是那老氣橫秋的口氣,就算提到離世的父親,也聽不出一點波瀾。悠悠仙也沒流露出什麼悲傷的情緒,反而是寧休眼中對阿玉的同情,完全不加掩飾。
悠悠仙調侃到:&ldo;我第一次見花幸那小子,他也就你這般小,說話可比你活波多了。小白肚子軟軟地,躺平了讓人隨便摸。&rdo;
寧休看著站在肩頭的阿玉,小肚子果然白白的,如果肯仰躺著讓人摸,手感一定是又軟又順。
打住!寧休,你在想什麼不該想的,那再好摸也是一隻貓呀!可別犯蠢了。
&ldo;前輩與家父是舊識?&rdo;
&ldo;舊識談不上,倒是一起喝過酒。但是!我可不會看在你父親的面上就徇私情,一會他過不也關,你的記憶也要抹掉。就算你讓我摸,也是不行的。&rdo;
阿玉點頭。誰要出賣色相讓你摸呀!還有,能不要提失憶嗎,失憶的痛苦你造有多難受嗎?
&ldo;寧小子,來!說正事了,你在這裡滴一滴血,第三關就叫作滴血認親。&rdo;
酒仙台上憑空出現了一個裝滿土的花盆,真的就是隻有一盆土。
寧休震驚地看著這盆黑漆漆的土,和一盆土滴血認親?是悠悠仙說的不對,還是自己聽得不對呢!
&ldo;我和一盆土能有什麼親緣關係?&rdo;
&ldo;少廢話,快滴血。完事我還要休息呢,我現在這個狀態太耗能了。&rdo;
勸他喝七杯酒的時候就不耗能了嗎?跟阿玉攀關係騙擼就不耗能了嗎?
&ldo;不就滴個血嘛,我還怕你不成?&rdo;
血滴入土中,如滴水入海,沒有激起哪怕一朵小浪花,又是迷一般的沉默。
寧休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悠悠仙盯著花盆一動不動;阿玉就更過分了,連眼睛都閉上了。
寧休心想:這回怕又是沒戲了!最近真是……這運氣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一會貓王令,一會重新修練的秘方,都特麼是紙糊的餅‐‐像模像樣的,就是吃不得。
勞資受夠了!寧休慷慨就義地說:&ldo;來吧,你抹除我的記憶吧!&rdo;
&ldo;再等一會,年輕人就是沒有耐性。&rdo;
悠悠仙說完,緩緩地閉上眼睛,深深地納了一口氣,氣沉丹田,蓄勢待發。
&ldo;老兄弟!醒一醒!春天到了!快開花吧!&rdo;
振!聾!發!聵!
悠悠仙對著土大喊了起來,振得寧休耳膜都要破了,阿玉更是直接逃回了妖寵袋裡躲清淨。
這其實才是要抹除記憶的真正原因吧‐‐老祖原來是個大蠢貨。
奇蹟就在下一秒發生了!
花盆輕輕地動了一下。
又動了一下!
兩下、三下……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像是吃了搖擺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