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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裡傳來單調的琴聲,彈琴人反覆彈著幾個音。
四人聽得面露不屑走進大廳,隨意坐下吃果子,貼身奴婢、奴僕都跟進來站在他們的身後。
秦蘭搖頭道:“這便是二嫂親妹的小叔子彈的琴,我六歲時彈的都比他強。我們國公府竟連這樣的蠢材也要推薦到潭州書院讀書,還要不要名聲了。”
秦立好奇問道:“二嫂親妹嫁的是什麼人?”
秦月輕聲道:“本家的人說二嫂親妹嫁了一個道觀裡的帳房,每月月銀一兩二錢。”
秦東目瞪口呆,隨即搖頭道:“二嫂的爹不是開朝狀元嗎,她妹妹應跟她一樣的才貌全雙,怎麼嫁了這麼窮的賤民?”
他與秦月、秦蘭、秦立都不同。
他一個月除了月銀二十兩,另有生母朱氏孃家贈的兩個商鋪,每月坐收一百多兩銀錢。
昨個他與弟弟秦立在潭州第一青樓,不過短短的兩個時辰用了五十兩銀錢。這就抵得上道觀管事四年的收入。
他倒是從未想過為何與秦立都是朱氏親生兒子,牛氏孃家只給他兩個商鋪,卻沒給過秦立一枚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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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79 去病被罵心不平 秦躍狠打庶弟妹
李去病聽得奴僕稟報秦敏業的庶叔、庶姑來了,立刻停止練琴,起身面帶微笑去大廳,豈料未到門口就聽到四人出言譏諷哥哥李老實。
奴僕正要咳嗽示意裡面的人息聲,李去病抬手製止。他停下腳步,靜靜聽著。
秦立問道:“二嫂是不是認錯妹妹了?”
秦月搖頭道:“不會。二嫂與親妹是雙胞胎,容貌有三分相似,當年分散時都記事了,絕對認不錯。”
秦蘭道:“本家人說二嫂的親妹一大家人在別院住了一個多月,還沒住夠,又去了潭州國公府住了十天,要不是我們去了,還捨不得走。”
秦東呸了一口,道:“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一大家子人住在親家姐姐夫家白吃白喝一個多月。”
秦立壞笑兩聲,道:“二嫂願意,二哥寵著二嫂,自是凡事都由得二嫂。”
秦月昨個可是聽本家的人說秦躍這麼年來都在外面花天酒地經常夜不歸府,疑惑道:“四哥,你從哪裡瞧出二哥寵著二嫂了?”
秦立道:“二嫂長得那麼美,又是才女,是個男子娶了她都會寵著,二哥雖是粗蠻,也不例外。”
秦東浮想聯翩,道:“二嫂不知跟她親妹哪個更美。”
秦蘭嬌笑兩聲,道:“說不定二嫂親妹瞧見咱們府裡的富貴,想要棄了管事的夫君,給二哥做了小妾,這才住了那麼多天。”
大廳外傳來一聲少年憤怒的冷哼,四人嚇了一跳,待出去瞧看,只看到一個面露怒意的奴僕。
秦東瞪眼喝道:“主子說話,你就在這裡偷聽?”雙手開弓扇了奴僕幾記耳光,又狠狠踹了心窩兩腳。
他在長安國公府惹出事來,哪怕姦汙了嫡母米氏院裡的二等奴婢,爹爹國公爺最終都替他向米氏求了情。
秦月等著秦東發完火,這才上前拉住,搖頭道:“剛才出聲的不是他。”
“你們沒發覺折磨耳朵的琴音停了嗎?”秦蘭立刻望向不遠處的書房。
秦東罵道:“真是賤人,就會偷聽!”
秦立道:“賤民就是賤,連面都不敢露。”
秦月勸道:“好了。你們多少給二嫂點面子。”
四人進了大廳繼續吃茶,沒有去管那個捱打的奴僕。
那個奴僕右臉五個紅紅的手指印,雙手捂著胸口,呻吟著走出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