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1/3 頁)

&ldo;你們倆是我的大丫頭，咱們都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do;

&ldo;奴婢知道。&rdo;雲玲和雲朵相視一眼，跪下磕了頭，大小姐說得這番話，實則是交心的意思，對她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了。也不用再擔心年紀一大，就會隨便配個小廝嫁出去過生活。

不管怎麼說，這兩人對她也是真心的忠誠，有毛病的話就慢慢調教吧。新荷擺了擺手，示意兩人站起來說話。

她走到雲朵身旁，吩咐道：&ldo;你待會找可靠的丫頭婆子去管家那裡拿些……&rdo;話說到這裡，改了口：&ldo;去咱們的小廚房吧，多拿些雞蛋，日常吃的油，時下的蔬菜瓜果也都拿一些……對了，讓小廚房煮些有營養的肉粥……&rdo;無意間回頭看見顧望舒的臉色，就又加了一句：&ldo;這些事要動作快點。&rdo;

雲朵有些吃驚：&ldo;……拿這麼多的東西，小姐的意思是……&rdo;話才說一句，立即就變了：&ldo;奴婢多嘴了，小姐吩咐的事一定做好。&rdo;

她倒是個聰明人，新荷對雲朵很滿意，這樣識時務又忠心的，也不多見，她自然要留在身邊。

顧望舒閉著雙眼假寐，高大單薄的身軀在薄被下微微發抖……小姑娘和自己丫頭交待的事情他聽得一字不漏，在自己毫無價值又身患重病的時候，有人竟肯如此誠心以待。無論她在自己身上打得什麼主意，他想他都甘之若飴……

雲朵剛領著婆子走一小會，虎子就拿著沉甸甸的藥包回來了。

&ldo;先把藥熬上吧……&rdo;新荷交待。

&ldo;是，大小姐。&rdo;他興匆匆往西次間走去，有了藥，主子的病就能好起來了。邁過門坎，一眼便看到整齊地擺在灶鍋附近滿滿兩布袋的米、面，虎子鼻尖一酸，眼淚流了下來，自從老太爺走後，這還是第一次肯有人拿他們當人看。以前都是他賣勁為新家廚子幹活，才會在其默許下，去撿些剩菜剩飯……

&ldo;謝謝大小姐，以後……以後虎子一定報答您的恩情。&rdo;他快步走到新荷面前，跪下又開始嗑頭。

&ldo;別這樣，起來吧，趕緊去熬藥，四叔還病著呢。&rdo;新荷見不得他這樣，指使著雲玲把他拉了起來。

雲朵再一次領著兩個婆子拿著東西過來的時候，虎子的藥也熬好了。

&ldo;四叔，睡了嗎?起來吃藥了。&rdo;新荷從婆子手裡接過雜錦魚球粥，低聲同顧望舒說話。

少年睜開眼，試著要起來，無奈身體太虛，掙紮了幾次都無濟於事。虎子上前一步，攙扶著他靠著牆壁坐了。

&ldo;……今日，多謝你。&rdo;

&ldo;四叔，不必的，我們都是一家人。&rdo;

一家人嗎?顧望舒喘了口氣，抬眼去看說話、做事如同大人一般的小姑娘，梳著兩個丫髻，乾淨整潔，眉眼像極了大嫂。

陽光透過槅窗直射進來，他目光直盯著她，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凌厲。不過很快，他就轉移了視線。

新荷見他突然沉默下來，心裡莫名就有些懼怕。她想起了那個前世在人群裡看到的顧望舒，一身華服，權傾天下。

&ldo;四叔，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