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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展示出了自己一手的美甲,精緻漂亮,只是做了美甲確實也幹不了什麼活兒了。
淮言見狀,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反正自己一會兒洗完菜也沒什麼事要做了,於是點點頭:「那我來幫你吧。」
詹舒絨衝著他笑了笑,將兩根山藥塞到了他手上:「那就謝謝你了!」
淮言平時基本是不做飯的,但給山藥削皮這種事兒,他覺得自己完全能勝任。
先是將山藥表面薄薄的一層泥巴洗掉後,他拿了詹舒絨給的削皮刀,就開始削皮了。
「啊啊啊啊,天哪,有沒有人提醒一下他們,削山藥的皮要戴手套!」
「救命,這兩個人都沒什麼生活經驗吧?」
「但是他倆在角落裡,應該也沒人會看見了感覺」
「淮言,你和靳總認識多久了呀?」詹舒絨一邊在邊上將不時掉落出去的山藥皮撿回來,一邊不經意地問。
淮言愣了一下,他和靳澤認識多久了嗎?
如果從見第一面開始算的話,應該是「十二年,十二年了……」
說出來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居然已經十二年了嗎?
詹舒絨也假裝很驚訝的樣子,「這麼久了啊?那你們倆真的算得上青梅竹馬了吧……」
淮言的臉紅了紅,搖頭說:「不算吧,我們就是一起長大而已。」
青梅竹馬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感覺怪怪的……
「那靳總是從小就現在這個樣子嗎?」
淮言不解地問她是什麼樣子,詹舒絨笑著癟了癟嘴,「就是現在這種不苟言笑的樣子……」
淮言被她的模仿逗笑,回憶了一下:「哥哥,他還是挺愛笑的吧?」
「僅淮言可見的笑容上線了」
「靳總只有兩種笑,一種是對淮言的笑,一種是威脅別人的冷笑:)」
詹舒絨聽完這話,嘴角的笑容險些被沒能繃著,但還是很快調整了回來,乾笑了一下:「是,是嗎?」
她還正試圖從淮言這裡挖更多的話出來,就見面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和淮言是蹲在地上的,因此看到人出現在她面前時,下意識就抬頭,正好看見了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靳澤。
「你們在幹嘛?」
淮言對靳澤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渾然不覺,朝著對方笑了笑,又看了詹舒絨一眼:「我在幫忙削山藥呢!」
青年一隻手完全地抓著那根山藥,黏滑的液體從山藥上分泌出來,他用了些力氣才抓住。
此時那些粘液還沒完全發揮效果,但青年的手其實已經有些微微泛紅了。
靳澤伸手將青年手裡那根山藥抽出來放在一邊,不由分說地將人帶到了洗手池。
靳澤的大手包著他的,因為粘液還黏在手上,兩人的手格外滑膩。
水流很大,靳澤用了些力氣在他手上揉搓。
癢意遲到了一步,這時候才慢慢地從手上手腕蔓延,像是一隻只螞蟻爬過一般。
因為流動水流的沖刷,手上的灼熱感還並不明顯。
淮言癢得厲害,想伸手去撓一下,被靳澤包住了手不讓他動彈。
他這時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
靳澤站在他身後,雙腿分開將他整個包裹住,不止是手,而是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
淮言的手癢得厲害,又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絲毫無法動彈。
他臉紅得要滴血,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是因為那根山藥,才讓手這麼癢的。
靳澤鬆開了對他身體的桎梏,卻依舊抓著他的手,怕他亂撓。
細心地將他手上的水都擦了個乾淨,失去了水珠的降溫,手上又癢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