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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跳起來,根本不管是不是他的對手,揚手就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打了一拳,嘴裡笑罵:&ldo;你個死鳥鳥,我的長相是我爹媽給的,又不是我自己要長成這樣,這與&l;色&r;又有啥子關係呢?我看你才是一副色相。&rdo;
滿鳥鳥見我如此反應,也不還手,嘴一呶,痞笑著對我說:&ldo;說你色肯定是有道理的‐‐昨晚上你是不是到隔壁房間去了……嘿嘿!&rdo;我一聽,立馬反應過來他知道我昨晚去覃瓶兒的房間了!
我大為窘迫。雖然我已經知道覃瓶兒與滿鳥鳥不是戀人關係,但男人都有個德性,總是先入為主,滿鳥鳥認識覃瓶兒比我早,他心裡難免沒有據為已有的意思,說不定他心裡還認為我大逆不道勾引了&ldo;嬸娘&rdo;呢!‐‐昨晚上他那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我左右為難,不知如何開口,滿鳥鳥卻以為點中了我的死,我是做賊心虛。他瞟了我一眼,一本正經地說:&ldo;這個……很正常,又沒哪個笑話你,我們這裡不是有句俗話嗎?牛要耕,馬要騎,人要做了那事才有力,正常,絕對的正常!男人一輩子不就是為了兩&l;巴&r;嗎?&rdo;
我聽他說得越來越不像話,趕緊朝他肚子踢了一腳,非常惱怒地低聲對他說:&ldo;你沒事做把你各人的含在嘴裡,少說話行不?讓覃瓶兒聽見,她會怎麼想?她昨天晚上找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不是你想的那回事!&rdo;
&ldo;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能有其它事?&rdo;
我看滿鳥鳥要在這個問題上越扯越遠,擔心被覃瓶兒聽見,本來我就誤會了她一次,要是再聽見滿鳥鳥滿嘴的渣渣,說不定她會想:土家男人怎麼是這個樣子?加之昨晚上的所見所聞讓我心事重重,於是我趕緊話題,&ldo;鳥叔,你小時候在安樂洞到底撞什麼邪了?&rdo;
滿鳥鳥聽我突然提起&ldo;安樂洞&rdo;,神情一凜,詫異地問我:&ldo;你啷格突然問起安樂洞?&rdo;
&ldo;因為,我要去找為你驅邪的那個高人!&rdo;
&ldo;你說的是……安人?&rdo;
&ldo;嗯。&rdo;
&ldo;你為啥子要找安人?&rdo;滿鳥鳥好奇地問我。
我苦笑了一下,指指額頭,說:&ldo;就為我額頭上的這個&l;土&r;字!&rdo;
滿鳥鳥盯著我的額頭端詳了十幾秒鐘,哈哈大笑,&ldo;喲嗬!你額腦殼上真的有個&l;土&r;字哩!我以前還真沒注意到。&rdo;
&ldo;你沒注意,有人卻注意到了!而且,是一見面就注意到了!&rdo;我又苦笑一下說。
&ldo;你是說覃瓶兒?怪不得她看見你,眼睛發亮。你們昨天晚上不會就是聊你額頭上這個&l;土&r;字吧?&rdo;
&ldo;完全正確。&rdo;
&ldo;啷格回事兒?&rdo;
&ldo;唉!我也說不清是啷格回事,等我們回俠馬口村找到我寄爺再細說吧!&rdo;
&ldo;……好吧!&rdo;
我和滿鳥鳥穿好衣服,洗了臉,準備去看看覃瓶兒起床沒有,開啟房門,發現覃瓶兒站在門外正準備敲門。看見我滿臉憔悴,覃瓶兒歉然一笑,還未說話,看見滿鳥鳥站在我身後意味深長地對她笑,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