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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呆,萬沒想到覃瓶兒會提出這個建議,躊躇了半天,最終悻悻地說:&ldo;算了,只要你的背不痛就行,還是留到下次再摸吧!&rdo;滿鳥鳥耳尖,不知怎麼竟聽見了我和覃瓶兒的對話,聽我說得一本正經卻又別有含義,&ldo;噗&rdo;地一口噴出口中的苞谷粑,嘿嘿陰笑起來。
我鬧了個大紅臉,色歷內荏地對滿鳥鳥說:&ldo;笑個鏟鏟,看見白鬍子老漢時你怎麼不笑?&rdo;滿鳥鳥臉一沉,東張西望一回,抻著脖子不再說話了。
&ldo;鷹鷹,你不是說你帶著酒嗎?你到底放在哪裡的?&rdo;寄爺見三個年輕人神色各異,趕緊轉移話題。我一聽,正好下臺,&ldo;這裡。&rdo;我指著我的腰說。寄爺用手電一照,見我腰上纏著一圈中指粗細的塑膠管子,明白過來,&ldo;你個鬼崽崽,腦殼裡頭硬是空曠,想出這麼個點子,既不佔地方,想喝時就著管子吸一口,嘿嘿,不錯!&rdo;沒錯,那酒正是在我腰上的管子裡。
一個&ldo;鬼&rdo;字,將滿鳥鳥嚇得半死,撲過來抱住我,雙手順勢勒上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過氣來,含著苞谷粑的嘴湊近我耳邊,&ldo;鷹鷹,安哥沒忌口,會不會……被上身喲?&rdo;我又氣又急,半傀來了,勒我的脖子就能逢凶化吉嗎?我推了他一把,使力將腦袋從他的手臂中扯出來,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地說:&ldo;下次你被嚇得兩顆卵子米米打架的時候,再敢勒我的脖子,我把你那東西譙下來,扔到屋背上去。&rdo;滿鳥鳥趕緊呲牙咧嘴地點點頭。
&ldo;行了!不要鬧了,我們想想下一步該啷格辦吧。&rdo;寄爺聽滿鳥鳥說他沒忌口,老臉一沉,及時止住我和滿鳥鳥繼續胡鬧,&ldo;前面已是絕路,雖有天梯在那裡,我可不敢讓你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看來,我們只有按原路返回了,恐怕……我們這次進來,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rdo;
我對寄爺此刻的態度鬱悶至極,捉鬼是他,放鬼也是他。因為一個古怪的夢,就顧頭不顧尾,到這個窮兇極惡之地來找什麼令牌碑,本身就是一件荒誕至極讓人笑掉大牙的事。這下好了,連出路都找不到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說不定,還會把小命都搭在這裡。
&ldo;您家不是說得板上釘釘,可以找到其它出路嗎?&rdo;我心有不甘,又害怕回去撞著那條&ldo;巨龍&rdo;,埋怨寄你道。
寄爺一呆,&ldo;我說過這話嗎?‐‐我想起來了,十年前天腳山底不是修了一條隧道嗎?這個水進能不能通向那裡呢?&rdo;
&ldo;要不,找個人下水井看看?&rdo;寄爺見我瞠目結舌,試探著問。
我苦笑一下,眼睛瞄著滿鳥鳥,那意思是,夥計,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滿鳥鳥見我不懷好意地望著他,急忙搖手,&ldo;不行。我那兩招狗刨騷的本事,下去肯定是水打爛木材,還是想其它的辦法吧。‐‐對了,可以讓花兒去試試嘛!&rdo;
&ldo;花兒會游泳嗎?&rdo;覃瓶兒從羞怯中恢復過來,聽滿鳥鳥說讓花兒下水井,急忙說道。
&ldo;你這話說到對門坡去了。豬鳧三江,狗鳧四海,它游泳的本事比我強多了。&rdo;滿鳥鳥不以為然地說。
我一想,這確實是個辦法。滿鳥鳥打了退堂鼓,寄爺又是個旱鴨子,至於覃瓶兒,那是萬萬不能讓她去冒險的,那麼只剩我和花兒還可去一試。不過,我的體力可能很成問題,而花兒是天生的游泳健將,看來,這個重任只有拜託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