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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得鬧熱,卻聽到輕輕的啜泣聲‐‐覃瓶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端坐在鳥窩邊,淚珠漣漣,喃喃地說:&ldo;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是我害了你們啊!&rdo;
我大喜,&ldo;瓶兒,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rdo;寄爺和滿鳥鳥也是驚喜萬分。
覃瓶兒摟了花兒一下,痴痴地看著我,&ldo;是我害得你們出生入死,其實……我是因為一個夢……才來硒都找鷹鷹的,沒想到,你們三個好人差點為了我這個夢丟了性命……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是我……對不起你們!&rdo;
夢?又是夢?三個漢子面面面相覷!
覃瓶兒低低啜泣了幾聲,抬起頭來,&ldo;我講幾個故事吧,把一切都告訴你們……&rdo;
故事?此情此景,居然還有閒心講故事?想是這樣想,我們三人卻都曉得覃瓶兒接下來要說的,可能與她背上那幅綠毛圖有很大的關係,齊齊看著覃瓶兒,靜靜等著她講&ldo;故事&rdo;。
覃瓶兒悲涼一笑,低沉著聲音,開始述說起來……
上卷七星連珠 第二十九章 試管嬰兒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某不知名的小國。
遠離市區的一個山谷中,一幢白色的建築掩映在茂密的綠樹紅花中。
建築內一間實驗室中,一個棕發碧眼、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正在聚精會神做著一個叫&ldo;體外受精聯合胚胎移植手術&rdo;的實驗。
他十分小心地將兩滴不知名的液體用一根極細的滴管注入到一隻玻璃試管中,全神貫終地觀察了一番,滿意地點點頭,並將試管小心翼翼地放到一個恆溫箱中,然後坐到實驗桌前快速地書寫起來。
三天後,幾個全副武裝、持槍荷彈但看不出身份的人,押著五六個穿白大褂蒙白口罩的醫生,推著一個擔架車向實驗室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個棕發碧眼的男人。
到實驗室門口時,棕發碧眼的男人示意那幾個押送者停下來,然後和幾個白大褂推著擔架車進了實驗室。實驗室的門在他們進去後馬上就關上了。幾個持槍者往門前一站,堵住了進出實驗室的通道。
擔架車上綁著一個體態豐碩的女人。她渾身一絲不掛,圓睜著灰藍色的雙眼,露出無窮無盡的恐懼,長長的睫毛不時輕顫一下,高挺的酥胸劇烈起伏,褐黃色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上,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大張著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棕發碧眼的男人在那女人臉上端詳了幾分鐘,又淫邪地在女人那高挺肥美的上摸了幾把,搖搖頭,詭異地一笑,戴上一副手術手套,轉身開啟那個裝試管的恆溫箱。
猛然間,棕發碧眼的男人蹬蹬倒退幾步,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驚恐地盯著恆溫箱‐‐在他開啟恆溫箱時,一縷絢麗的彩色煙霧緩緩從裡面飄了出來。那彩色煙霧由細到粗,由淡到濃,飄飄渺渺,看上去奇麗無比,卻又顯得十分詭異。
幾個白大褂也看到了這個情形,都大張著嘴,像被定住了一樣看著那越來越濃、越來越粗的彩色煙霧。
彩色煙霧圍著擔架車上的女人繞了幾圈,便逐漸擴充套件開來,倏忽間整個實驗室都被奇異的彩色煙霧籠罩了。一室人在煙霧中默默靜立著,沒人出聲。
彩色煙霧在室內持續了十幾分鐘,就慢慢消失了。
棕發碧眼的男人如大夢初醒,抹了一把